原来,山道两侧的根本不是什么杀手,而是附近青城山里的土匪!
他们得知有一行非富即贵的队伍即将通过山谷,便叫上了全寨子的壮丁准备打劫。
舟杳杳的心里五味杂陈,颇有一种杀鸡焉用牛刀的感觉。
待她回去时,余渊看着舟杳杳脸色怪异,还以为前方的杀手很是棘手,心里不由得骂了声娘。
林雪柔这个蛇蝎妇人简直是手段毒辣,等这次要是能活着回去,他非得……
非得潜入皇宫套麻袋好好将这个恶妇打成个猪头!
但也只能是想想罢了,余渊忍住心里恨意,视死如归道:“主子,您带着郡主绕路走,属下去将那群狗杂碎全宰了!”
舟杳杳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松然,“放轻松点,不过是群活不下去的土匪罢了。”
土匪?!
余渊赴死的傲然气概浑然倒塌,狐疑地问:“不是那老妖婆派的杀手?是土匪?”
“是土匪,估计是附近的百姓活不下去了才落草为寇,照这样看,你们南楚皇治国也不怎么样嘛。
”
舟杳杳不屑道:“吩咐下去,等会不得伤了他们。”
余渊脑袋缩了缩,装作没听见她对皇上的不屑之语,点头下去叮嘱其余侍卫了。
马车继续往前进,果然在山谷前被迫停了下来。
劫道的土匪自称来自清风寨,大约三四十人,个个拿着刀棍,看着倒是像那么回事。
为首的是一名二十左右出头的青年,看着浓眉大眼的,举着一把大斧头,道:“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过此路,留下买路财。”
余渊:……
虽是早就听舟姑娘说拦路的是一群土匪,可也没想到竟是如此憨厚淳朴的土匪!
一个个穿的破破烂烂的,好似吃不饱饭一般,这样的土匪能抢得到钱财么?
余渊记着舟杳杳的叮嘱,能不动手便不动手,“我家主子心善却也不是尔等能够抢劫的,识相的话就快点滚吧。”
然而这些土匪显然并不想轻易放过他们。
他们听见余渊的话非但没有害怕,反而纷纷笑起来,“听见了没,兄弟们,这马车里面可
是位大家公子呢,肯定很有钱,谁要谁抢得多,爷赏他!”
“听二当家的!”
“兄弟们,拿出咱们的本领来。”
余渊咬了下后槽牙,简直是不知死活!
他扭头看来一眼车帘,重重的帘幔挡着。
舟姑娘吩咐不得对这些土匪下手,可他们却如此不知好歹,难不成真要打起来?
正当他进退为难之时,帘子掀开,舟杳杳率先走了下来,众土匪举着刀棍的手僵在半空。
紧接着,舟杳杳神色淡定的回身抬起手,一只柔白的小手搭了上去,袅袅漫步出了马车,正是谢云宴。
土匪们手中的工具纷纷掉地,张大了嘴巴。
娘了个乖乖,好俊俏的小娘子。
咦?
有个机灵的小土匪看着谢云宴姣好的面容突然抓了抓脑袋,这不是大当家书房里挂着画像上的女子么?
他连忙走到二当家的跟前,将自己的发现说了。
二当家齐城平生最服的就是大当家,闻言,眼睛便是一亮,指着谢云宴道:“只要你们将这个小娘子交出来,爷就分
文不要放你们走怎么样?”
谢云宴:“……”
余渊:“……”
这群土匪怕不是眼神有毛病,居然不要命的胆敢抢劫他家太子爷?
谢云宴扫了扫袖口并不存在灰尘,慢条斯理地揉了揉手腕,“你想怎么死?”
他站在碧绿的草地上,仿若身处高山之上的皑皑白雪中,眼神沉静冷然。
“什么?”
齐城嬉笑着,“小娘子,你这是想跟爷比试几招?”
谢云宴面色淡然,心里却十分愤怒不爽,“出招。”
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土匪抢劫也就罢了,居然敢这般直勾勾的盯着他看。
即便是舟杳杳的身体,但是现在感受到流氓眼神的是他!
他暗哼一声,绣鞋轻点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地朝齐城攻了过去,气势凌厉,带着浓浓杀气。
“诶,你这个……”
齐城没想到这娇滴滴的小娘子这般厉害,被压的步步后退,面上有点挂不住。
又一个急招攻来,齐城手脚大乱,不再托大连忙将斧头拿了出来,朝谢云宴砸了过去。
谢
云宴虽是换了身子,可武功招式却都没忘,招招凌厉。
可他却忘记了一件事,他来月事了……
谢云宴脸色一僵,几乎是下意识地赶忙将腿收了回来。
结果,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