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院人可不多,就你们叄,何大清一家子、许富贵一家子,好家伙,那可热闹了。”
“说我呢?”一个略微显得苍老的声音从几个人的身后响起。
“哟,何叔,来来来,坐吧,正好,泡茶呢。”
“对,说你呢,你小子,也算是捞着了。傻柱现在这么有出息,可跟你没什么关系。”二大爷上来就是那个怼啊。
“哎,老刘,瞧你这话说得。不过啊,我不跟你计较。”何大清大大咧咧地坐下了:“刚才聊啥呢?”
“聊这棵树呢?你知道这树多大了不?这春去秋来的,这么多年了,还活得这么自在。”
“嚯,这事儿啊,我还真知道。”
何大清可是从聋老太太手里租下的院子,比所有人都要早些。
“咦,你不是跟我差不多前后脚进的院吗?”
“嗨,之前你可不住这儿,你不过是跟着厂子过来的。我在这之前,就一直在这一带走着。那些时候,也算是风吹日晒,早就想着在这儿置办一份家产了。这附近哪个院子的管事厉害,哪个院子的主人家和善,我是打听得一清二楚。”
“后来啊,说是要打进来了,跑的都跑了,剩下一些跑不动的。我就寻思着,买上一套。这不,就来了这院。来了这院之后。老太太也没别的人聊天,就跟我说这说那的,就说起了这棵树。她说呀,这棵树,那是那年,她嫁过来之后,她的丈夫和她,一同种下去的。她啊,看到树,就想起了以前”
何大清有些感慨,这转眼间,时间过得可真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