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剧烈,将人吸引过来,好像有人闯进来了。
她记得,是……
季慈生无可恋地继续问,“我昨晚可做了什么很奇怪的举动?”
比如摸摸小手,讲讲荤话之类的。
“昨日夜里王上将大人抱回来时候,便把伺候的下人全部驱出去了,只有王上,院首大人进过殿中。”
“对了,远志大人还拿过一次冰块进来。”
“奴是昨夜王上离开后才奉命守着的。”
季慈的意识好像回炉了一点,对,冰块,她记得——完了,脑子有点糊,她不记得。
衣裳呢?季慈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那一身官服已经褪下,身上是她平日睡觉穿的寝衣。
季慈惴惴不安地又问了一个问题,“王上呢?”
李稷呢?李稷夜里不能入眠,去大理寺暗牢里把带走季慈的宫女和被季慈灌酒的那个贼人提出来审了。
要不说祸福相依呢。
那贼人先是被季慈弄碎了两个膝盖骨,再是被李稷一脚踢断两根肋骨,当场晕过去,无意识进的大理寺暗牢,等李稷将那个宫女审得明明白白的时候,人都还在昏迷。
审得太明白,连继续审他都必要都没有了。
李稷寻思着,将人留了一口气,等季慈醒过来再做决定。
“王上去上早朝了。”
自从季慈在上雍宫养伤之后,李稷便将御书房中的事务挪到了这边来处理,下朝便会直接回来上雍宫,如今没有音信,也就是说,还在早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