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是靠吸食怨气维持生命的活死人，那两条狗也是，所以才会呈现半阴不阳的状态。

崔红点点头。

闻人笙走过去揽住她的肩膀，凑到她耳边小声说：“好像不管她女儿还是她，一听到许忆珍就崩溃。”夏灼好像默许了他的行为，只是"嗯”了声，“先看看吧，如果实在还是没有许忆珍的信息，只能联系警察，相信科学和技术了。”

夏灼抬步往前走。毕竟崔红作为兄弟单位的人，和那边打交道也容易点。

闻人笙：…还能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