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来到霍府的。”
他的手掌用力一握,再次拉进本就近在咫尺的距离。温眷禾痛得低呼一声,皱眉去掰他的手指。可掰开这一边,他就马上握住另一边,动来动去浴桶中的水溅出大半。
“这些日子,我好吃好喝地供着你,药物用的也是一等,你既不领情,那就要还债。”
温眷禾已经熟知霍楚厌的脾气秉性。
这是个看上去严肃孤傲,实际内心充满恶趣味的人。还债不过就是幌子,依她来看,自己对于他来说不过就是个新鲜玩意。
霍楚厌鲜少与女人打交道,所谓食色性也,一旦在这方面打开闸口,总会一发不可收拾。
但她相信,这样的日子不会长久。
等到霍楚厌身边出现更优秀的,更符合他口味的,那么等待自己的就是各种罪行公诸于众。
成为阶下囚已经是恩赐,怕只怕会连累爹娘。前有狼后有虎,温眷禾独自抱着浮木漂浮在充满毒气的沼泽之中,动或是不动,总归要死。
她闭上眼睛,突然想起了什么。
问他:“你可还记得,欠我个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