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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的理由!”他说过,不越雷池。

霍楚厌眸色加深。

“好。”

说完就起身,带走了她急需的温度。

可还未等到温眷禾沮丧,就又被捏着手腕硬生生从榻上扯了下来,抗在肩头。

突如其来的天旋地转,让她忍不住尖叫,又因他肩膀骨骼实在坚硬,略得腹部极痛,而五官都挤在一起。只听噗通一声!

她被扔进了浴桶之中。

沉了底又捏着鼻子浮了上来,温眷禾被呛的说不出话,咳了半天,脸更红了。

霍楚厌就站在她面前,双臂环在胸前,看着她的狼狈模样。狼狈没有持续多久,因为她终于得到解救,全身都缩在水里,只露出巴掌大的一张小脸。

她庆幸自己有一副人的皮囊,不然被丢进水中怕是会像炭火那样,发出吡吡的响声。

太舒服了。

舒服到暂时忘记是如何被扔到水中的,温眷禾忍不住喟叹一声,全身缩进水中,灵魂也在此刻得到救赎。霍楚厌缓缓走近,双手按在浴桶边缘,前后摩挲。“你那日,究竟用了多大的力气,才会把掌心磨破。”温眷禾敛眉:“若有一天,你手里攥着能被吓破胆子的东西,就知道了。”

“可惜,这世界上没有能让我吓破胆的,"停顿一下,他说,“死亡也不能。”

温眷禾垂眸,纤长的眼睫落下一滴水,砸下去泛起涟漪。霍楚厌又问:“你怕吗?”

“怕。”

“当真?”

“这辈子的愿望还没完成呢,"她抿了抿唇,“怎会不怕死?”“你有什么愿望?”

“愿苍生和睦,歹者自缚。"温眷禾问:“你呢?”“和你一样。”

安静一瞬,温眷禾说:“希望我们两个的愿望,都能成真。”

他没再吭声,只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看。

看的温眷禾心里发毛,硬着头皮说:“我要沐浴,你可以出去了。”

霍楚厌:“有事叫我。”

温眷禾紧绷的脊背终于可以放松,头向后靠。窗外细雨绵绵,室内氤氲拂面,她轻轻叹了口气。

还好,又躲过一劫。

本来还忧心\着明晚的参汤要如何才能拒绝,可霍楚厌竟然一连三日都没露面。

温眷禾装模作样打听了几句,白心告诉她大少爷这几天都住在宫里。

晚上吃饭时,只剩下姜明晚和她。

姜明晚吩咐白兰,多给霍楚闲盛些菜,嘟囔着:“这孩子也不知道怎么了,这些日子就在自己房间吃,都多久……白兰回答:“自从大少爷和大少奶奶成亲之后,二少爷就没再和老夫人一起吃过饭了。”

闻言,温眷禾的手一顿。

姜明晚笑了一声:“这是故意躲着我呢,他大哥成婚了,接下来轮到他了!”

一说到这,她脸色突然一顿,看了看温眷禾。“眷禾啊。”

“母亲。“她放下勺子。

姜明晚重新将勺子塞进她手中:“你父亲和友人聚会,今天就我们娘俩,莫要拘束,你一边吃一边听我说。”“前些日子,我听给楚厌洗衣的侍女说,他衣服上沾了血迹。我吓得不行,急急忙忙过去看,发现那血迹……刚好是一张嘴那样大。”

温眷禾想起那晚发生的事,脸腾地红了。

姜明晚暗中敲打说:“新婚夫妻……很正常,但还是要注意影响,不要太大声。这院子这么大,你们……得闹腾多大,让我都能听见啊。”

放在桌下的手攥得紧紧的,温眷禾轻声:“是我不好,我会注意的。”

“其实是我不好。"门外传来霍楚厌的声音。他今天依旧穿着一身墨色,发髻梳得整齐,将长剑放在桌上,坐在了温眷禾身边,握住她的手:“实在是眷禾太惹人怜,下次我会收敛。”

姜明晚愣了片刻:“你这孩子,你们…你们门……”“母亲,您不是一直想要个孙儿吗,我这也是为了您的愿望努力。”

温眷禾把头埋得低低的,耳垂红到几乎能滴出血。她轻轻挣脱开了霍楚厌的桎梏,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斥他:“不知羞。”

霍楚厌抬了抬眉。

“不然怎么说?说你恨我,恨不得要我死?”温眷禾心心中一颤。

“你……怎的这样说?”

“若不是恨我恨到这种地步,怎会一张口就恨不得咬下我的一块肉?”

“明明是你欺负人在先。”

“你们两个在说什么悄悄话呢?“姜明晚问,“宫里布置得如何啊?”

再过三日,便是太后生辰。

宗烨素来孝顺,知道太后喜爱山水,提前几月重新翻修御花园,不仅从他国移植了古树花草,还用巨石制造了假山。远远看去,像一片天然形成的山谷森林。

霍楚厌说:“御花园与从前大不相同,崎岖又多水,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