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钝地开口。
“你……为什么……不走?”
顾倾念打算放林如玉一马的事情,高惠兰听说了,按理说她此刻应该已经滚出青城了才对,为什么还要留在这里碍事?
“走?我为什么要走?”
林如玉笑得张狂,她附身凑近高惠兰。
“高惠兰,你利用顾国豪害得我聋了一只耳朵,我还没找你报仇呢
,我怎么舍得走?”
“告诉你,我非但不会走,我还会把国创夺回来!你女儿跑了,顾国豪坐牢了,你……也离死不远了。你那个养女呢,说不好是善还是蠢,我随便卖卖惨,她就上当了,打算放我一马。我使使坏,撺掇国创那帮老小子给她使使坏,她就挡不住了,这不,又将我重新请回去了。高惠兰,以后国创就是我和我儿子的了……”
“说起来,我可还得多谢你呢!要没有你那个养女接了一把国创,为我做嫁衣裳,这死局我还破不了呢!”
“林如玉,我跟你拼了!”
林如玉的戏演得逼真,木偶似地在床上自闭了一个多月的高惠兰猛地跃起,用力一把抓住了林如玉左耳上了助听器,歇斯底里地咬了上去。
“啊……”
凄厉的惨叫声,顿时响彻整个病房。
监视器前的许英博一看情况不妙,赶紧赶来,只见林如玉一脸的血,而高惠兰还死死咬着她的耳朵不放,一副要将她生吞活剥了的模样。
高惠兰死死咬着不松,几乎要将林如玉的耳朵咬掉。林如玉不敢动,不敢挣扎,也不敢还手,只能求救地望向顾倾念。
站在病房门口的顾倾念面色惨白,肝胆俱裂,哀哀戚戚地喊了一声。“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