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今日越洹那模样,她的心就暮然一痛,“你说我今日说的话,是不是伤了景珩?”
颜氏开始反思自己,张嬷嬷又想起世子方才出门的时候也说起这些,便将这话告诉了颜氏。
颜氏听罢,脸上愈发的不好看,这一变故让张嬷嬷万分不解,“夫人,可是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倒不曾有。“颜氏微微的叹了一口气,也没有瞒着她,“只是听你说起这些,愈发觉得有些对不住景珩。”“我不过希望他们夫妻和睦,倒是没曾考虑景珩的感受。”
“夫人也不过是希望世子和少夫人夫妻和睦,世子会想明白的,您可千万不要多思多虑。”
在张嬷嬷的安慰下,颜氏总算是好了些。
越洹离了正院回到清溪院时,在廊下见到了程胭,她如同往常一样,安静的等着他,但越洹并不知道要怎么面对,只是冷淡的点了点头,就一头扎进书房。只留下程胭一人望着越洹的背影,她有一些呆愣,忍不住开始想这是发生了什么事。
方钟人精一个,见少夫人呆呆愣愣,立刻明白她是误会了,“少夫人,世子今日在户部衙门,可是受了不少委屈,这会儿还得去处理紧急公务,一会儿若是传膳还劳烦少夫人往书房走一趟。”
方钟说的煞有介事,程胭也安心不少。
他说完话之后便急匆匆的跟上越洹的脚步,而越洹会过来书房,并没有什么其他想法,只是
不知此时要怎么面对程胭。
“世子,方才您去正院后,今日替少夫人驾车的车夫告诉小的,少夫人在娘家待了不过一个时辰,很快就回了府。"方钟将自己今日得到的消息悉数告知。越洹听见这话又皱起了眉头,“怎么?程府的人欺负她了吗?”
方钟听见这话,当真不知如何回应,这事儿他要去哪里知道?
“小的听说是程府的主母受了风寒,才会要少夫人回去探望。”
“呵。”越洹轻嗤一声,只觉得颇为讽刺,李氏并非程胭亲母,受了风寒要她回去探望?这话说出去,谁能相信?方钟听见主子冷哼,便思索起来,“难不成是那程夫人让少夫人回去侍疾,故意磋磨少夫人?”可这话还未说完,就被越洹呵斥了一句。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东西?"他头疼的揉了揉额头,那些乱七八糟的心思也被方钟给打散不少。
心中大概明白他们让程胭回去所谓何事,便看向方钟问道,“青山书院的童生考试,何时开始?”“也就在这几日。"方钟飞快的开口。
越洹从书桌上抽出一封空白的信笺,提笔在上头写了什么,等到上头的墨迹全部都干了,才递给方钟,“去程府走一趟,将这拜帖亲自交给岳父,应当还来得及。”方钟接过拜帖,立刻就出了府。
越洹又独自一人坐了好一会儿,一直等到程胭过来寻他,她站在书房外,安静的看着他,“世子。”程胭的表情和之前没有什么差别,依旧是温温柔柔的。越洹听见后,心中不由多了些许愧疚,明明说过会好好的待她,可为何总是阴差阳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