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娘家,没给补贴多少,村里人对此颇有微词。
项雨燕家院子很乱,单独弄了一间木房装煤炭和木柴。项雨燕的两个哥哥都已成家立业,不住在父母家,只有项雨燕经常因为和向宏信吵架回来住。
项老头看到穿戴整齐的穆昔和林书琰,明显有些懵。村支书低语几句,项老头才说:“雨燕有几天没回来了,你们说宏信出事了,是真的?”
穆昔示意项老头稍安勿躁,“项雨燕上次回来是什么时候?”
“七天前。”
“除了这里,她还有可能去什么地方?”
……没了,他们三个月去一次市里,买日用品。至于朋友,她没什么朋友。”
项雨燕只有小学学历,当时项家村的孩子读书很难,要走十几公里的路去余水市边缘的一所学校,项雨燕受不了辛苦,要念初中时说什么都不肯再去。
在村里,小学学历很正常,项老头就同意了。后来山里也修了学校,孩子们上学的问题才得以解决。穆昔又问道:“她和向宏信感情如何?”
项老头拿起烟袋叼着,沉默不语。
林书琰问:“不太好?”
“就那样吧,老夫老妻了,还能多亲密?哪家夫妻都一样。”
穆昔总结道:“那就是不太行。”
林书琰正要记录的手停下。
穆昔道:“这样吧,麻烦你帮我们联系联系项雨燕的哥哥们,看看他们知不知道项雨燕的下落。”“雨燕…“项老头看向半山腰的别墅,“雨燕也出事了?”
大
对别墅的侦查还在进行中。
光看尸体的位置,别墅的情况就很诡异。
冉兴平带人勘验过现场后,法医将尸体抬出衣柜,简单检查一番,再放进收尸袋带回去剖验。
法医将三具尸体的情况简单叙述了一遍。
等冉兴平、法医两伙人都离开,才轮到侦查员上场,在此之前,应时安与徐泾几人都在院中等待。徐泾是个不会隐藏自己情绪的人,脸色臭得很。应时安镇定自若,还有心情把头发恢复正常。今天应老爷子的老战友临时过来探望他,应时安从武馆回去后就被应老爷子抓去做“造型",说是要和其他人的孙子比一比。他也没想过,有朝一日会为了见“男人"特意打扮。应时安的年纪比徐泾小,却比他更沉稳。
徐泾自己也能认识到这一点,认识到以后,心情更不好。
谢涟几人被夹在中间,大气都不敢喘。
谢涟拿着几样物证小心走到徐泾面前。
他可是个聪明人,不会像林书琰一样得罪徐泾,叫什么徐副队长,这不是给他添堵吗?
谢涟张口说:“徐副……徐队长!这是刚刚找到的铁丝。我检查过了,没有问题,还有几样物证,其中包括沾血的花瓶,这个怕摔,您还摔吗?”
徐泾:”
不置气不置气,不和二百五置气。
冉兴平拎着工具箱走向应时安,“进去看看吧,情况十分不妙。”
“怎么说。”
“厨房今天中午还使用过,有刚做好的饭菜。厕所、厨房、所有卧室、客厅都能找到零星血迹。很难说清凶手究竟是在哪里行凶的。现在给我的感党是……凶手在这个家里待了很久。”
不止一天。
徐泾看到冉兴平向应时安汇报情况,并没有走过来一起听,而是等应时安打算进别墅时,才不冷不热地问冉兴平,“里面什么情况?”
冉兴平很无语。
徐泾离他们也就两米,就不能走过来一起听?一件事他还非得报告两遍?
为了维持同事关系,冉兴平忍了忍,正要重复说明,应时安道:“你再进去看看,别墅不小,每个角落都不能放过。”
冉兴平立刻跟着应时安走了。
徐泾:”
谢涟小心问道:“您还摔吗?”
徐泾:“!”
留个二傻子给他!
走进别墅,冉兴平才对应时安说:“你也别和徐泾置气,他这个人就是太轴,听说他家里有关系,之前就能升职,他不乐意,跑到局长办公室说不愿意靠家里人,闹得不太愉快。要是不喜欢折腾同事,他这个人还不错。”应时安道:“我没和他置气。”
“你还想蒙我?你什么时候这么下过别人的面子?你也就和局长叫板过五六次,和市里领导硬扛了三四次…”冉兴平越说越不对劲,他补救道,“不过你没得罪省里的领导!这就很好!”
冉兴平没说假话,应时安虽然对领导的不合理要求不屑一顾,但很少会真不给同事留面子,像徐泾这种喜欢找存在感的,他根本不会放在眼里。
刚刚故意把冉兴平叫走,显然是因为徐泾。好端端的,应时安针对徐泾干嘛?
别墅门口忽然传来小声呼唤,“应队应队。”还没走进来的徐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