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相好(2 / 6)

和的“水球”。“水球”澄明清澈,隐约可见金光流转。浮在楚潋凄惨无比的灵府中,像一团温暖的日华。

季归闲驱动灵力扯下一小块“水团”,来到楚潋灵府中间最惨烈的伤痕边,轻柔将其平铺在上。

就在他的灵力触碰到楚潋灵府的那一刻,一股叫人头脑发麻、舌尖打颤的酥意在季归闲神魂中爆发开来!过电的刺痛和源源不断的滚烫痒意,在他紧贴楚潋后背的前胸不断蔓延。

这一下真的是惊天动地。

季归闲猝然收回手,面色一下变得古怪万分。他原本紧紧扣着楚潋腰上的手臂松开了,还下意识将楚潋往前稍稍推了推。

只是堪堪两秒平静后,方才松开的手臂就又忽然更加热烈地缠上楚潋腰肢,将她整个人狠狠带回怀中,紧紧抱着。

季归闲喉结快速滚动几下,沾满热气的英俊面庞前倾凑向楚潋,以一种从未有过的眼神,细细打量她的面庞。楚潋此时安安静静,微红柔软的唇有些孩子气的抿着,软化掉她眉眼稍的锋芒冷漠。她虽意识不清,身体反应却还是在。刚才那一下猛烈的酥麻过去,楚潋脸颊耳后全部红成一片。眼睫垂下,瞧起来乌黑静谧,挂着水珠似的。

“哭了?“季归闲伸手,拇指指腹稍稍碰过楚潋的眼睫,实实在在地感受到一点湿意,说不清是泪还是水汽。季归闲笑一下,收回手,下巴靠在楚潋肩上,鼻尖亲昵地碰楚潋的耳垂。他横揽在楚潋腰上的手臂更加用力,收得更紧。将她完整的、妥帖的安置在自己身上,动作间难掩对怀里人的占有欲和保护欲望。

片刻后,季归闲安静蛰伏在楚潋体内的灵力再次顺着经脉开始涌动,周而复始撕下水团"仔仔细细铺平在楚潋灵府的伤痕上。

滋味远胜方才的古怪舒服感连绵不断。鱼水之欢、神鬼交融也不过如此。

修复方才过半,季归闲已经衣襟全散。他紧绷下颔抬起,脖子上青筋浮现,呼吸粗重。胸膛上下起伏,锁骨下三寸的那颗红痣摇曳生姿,色泽越发鲜明。他的发丝同楚潋的勾连到一起,活色生香,柔情万分,原地拔高出好几丈的色气欲感。

屋内更加安静,空气充斥着清苦的药草味。灵气越发浓郁,甚至凝结成细小的液体,原本闷热潮湿的空气更加湿润。

就在此时,屋外骤然响起一道惊雷,天际凝聚起朵朵黑云。

守候在外的鉴明心中没由来地一紧,察觉有哪里不对劲。禅宗佛子敏锐地抬头往天上看,可方才那一点微妙的动静却又消失。夜空澄明柔和,没有半点异常。屋内,空间被强大的力量生生撕开。梵渊身着水墨藏青长袍,发戴红石银冠,浓眉蹙起,迈步从裂缝里走出。他的面容与浴桶里抱着楚潋的季归闲一般无二,雾气弥漫的屋子里出现两个气势非凡、长相相同的男人,中间夹着一个昏迷不醒的楚潋,场面暖昧旖旎中透着古怪。梵渊身后裂缝尚没阖上,隐约可见其中云霞缭绕,五色神光绵延。一眼望不到头的阶梯下,数道模糊不清的人影垂首而立,恭送道祖讲道到一半,忽然起身撕开空间离开。

梵渊沉着脸抬手一抹,身后裂缝迅速阖上,身上气势骤然收敛。

在只有三个人的屋子里,道祖耳廓泛着诡异的红。他第一次意识到,放任分身在外不管,还是会对他有一定影响的。季归闲是他分出去的神识,说到底还是他的一部分。在某些时候,当季归闲的情绪波动达到一定阙值,他便完全可以察觉到,并且感同身受。好比现在。

梵渊步步走近,看着温水中依偎相靠的二人,心中感受很是难言。

想他梵渊独行万年,无人可敌。合道之后,圣人之威,更是众生敬畏一一这是头回感受到和另外一人神魂交融是个什么样的感觉;也真是没有想到,这才几天功夫,分身和小情人已经发展到了这种地步。

他踱步站到浴桶前。

就在这时,扣着楚潋腰肢靠在浴桶上的季归闲毫无预兆睁眼,似有所觉般直直朝着梵渊所在处看去。梵渊挑眉,不慌不忙,负手而立。

道祖隐匿气息,身躯不过一道幻影。

季归闲视线落到空中,来回扫视几遍也没有察觉到任何东西。他浓眉依旧拧着,灵力极其审慎地探出,绕着外面的鉴明转一圈。确定屋内屋外当真没有什么别的东西后才安静下来,又复将脸埋在楚潋肩窝。

梵渊又走近了一步,腰腹堪堪碰到浴桶边沿。“不过一具分身。“梵渊稍稍有些惊讶,没想到一具分身居然会对他有感应。

他毕竞来了此方世界三四回,气息收敛相当熟练,连天道都察觉不到他的存在。区区分身,他随时都能将其堙灭收回的东西,能做到这一点,倒也难能可………梵渊漫不经心地想,然后俯下身,隔着一段距离垂眼打量季归闲怀中双眸紧闭、面色熏红的楚潋。他与季归闲一站一坐,一个华服贵气,一个衣襟散乱,心思神绪倒是一样,都在失去意识昏睡的楚潋身上。

“哦,佛道舍利,问心之境。"梵渊了然:“原是在修补灵府,怪不得,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