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来天前,就听说了坊间传闻,说他被人打了,手腕根骨断裂,报了官还查不到人,只能不了了之。
也是活该。
卫瑜然本想拒绝,转眼又想到这可能是夫君写给自己的遗信,她只好收下。
抱着几分期待回到凝香阁,然一拆开,就被上面令人作呕的狎昵淫靡用词恶心到,气得她当场撕碎。
卫瑜然想过报官让官府的人收拾这个人品不正的解元,让百姓看看这个解元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禽兽,却又怕反而被人污蔑与解元有染。
想过和旁人诉一诉苦算了,却又担心传了出去,败坏更多的名声。
卫瑜然思来想去,最后想到周枭,他临走前说有困难可以找他,况且大哥也知道郝才捷的真实为人,她当即想写一封信寄过去,却又在落笔时清醒过来。
那日脱衣自证都得不到一句清白,她又怎能保证大哥看到信后相信她,而不是怀疑她?
男人的劣根性,面对流言蜚语,即便是同床共枕的媳妇都会怀疑,更何况她只是他守寡的弟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