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自己的丈夫与前女友恩爱。
“妈,你相信我吗?我没有撞倒闫梦萱。”尔白甚至连碰都没碰到她,闫梦萱就在她身旁摔倒了,还淋了她一腿的热汤,尔白觉得自己才是受害者吧,可她却莫名其妙的成了凶手。
“妈相信,妈当然相信你
了。”江婉卿拉着尔白的手,又说,“尔白,听话,和妈进去。你才是这个家的女主人,即便要走,也该是她闫梦萱。”
尔白站在原地,唇边含着一抹自嘲的笑。也许,这个家很快就会换女主人了。
“妈,您也不用留我了,我想一个人冷静一下。”
尔白离开季家老宅,一个人孤独的走在闫荫路上。深秋时节,枯黄的叶片纷纷掉落,铺成一地,平端多了一种凄凉之感。刺骨的秋风穿透衣料,尔白双臂环胸,却还是不停的瑟瑟发抖。
她不知道自己究竟走了多远,只感觉双腿疼的几乎麻木了。才瘫软的跌坐在路旁。
她脱掉了脚上的高跟鞋,才发现脚腕上早已磨出了水泡,而小腿被烫伤的地方,与裤子的意料不停的摩擦着,早已侵出血水,只是黑色的裤子极好的掩盖了鲜血的颜色,只能看到一片湿漉。
尔白坐在路边的一颗高大柳树下,不尽后悔自己的冲动。这里是近郊,根本拦不到出租车,她总不能就这么徒步走回城吧,别说她现在腿脚不好,就算是无伤无痛,不吃不喝,也要走上一天一夜的。
可是,她宁愿自己爬回去,也绝不可能走回头路。那样,她会更瞧不起自己。
尔白双臂抱膝,一直低着头,正是此时,一双黑色的纯手工黑皮鞋映入眼眸中。她呆愣的看着,半响后,才后知后觉的抬头,顺着这双皮鞋向上,看到季西深一张过分英俊的脸,只是有些阴沉,眉头几乎拧在一处。
呵,又是什么惹了季总裁不悦,她都已经离开了,给他们腾了地方,他还想她怎样?!
此刻,尔白无心理会他,她更没有心力和他吵架。所以,她完全的把他当成透明空气,起身就走。只是,
仓惶之中,她忘记了腿上和脚上的伤,双腿一阵刺痛,再次跌倒下去。只是,这一次,身体被没有倒在冰冷僵硬的地面上,而是落入一具温暖结实的胸—膛。
季西深及时扶住了她,把她冰冷的身体紧拥在怀里。“闹够了吗?跟我回家。”
闹?难道在她眼中,她的行为只是胡闹吗!一时间,尔白有些控制不住情绪,在他怀中不安的挣扎。虽然,他的怀抱很暖,很让人流连。可是,她忘不掉,他温柔的抱着闫梦萱的那一幕。
也许,从始至终,这个胸—膛就是属于闫梦萱的,她不过是一个短暂的过客而已。
“放开我,季西深,我不需要你管。”
“你是我老婆,我不管你谁管你。”季西深缠在她身上的手臂收的更紧,几乎要勒的她喘不过气,那架势,好像要把她揉入身体血脉一样。
季西深失了耐性,也不顾尔白的反对,直接把她打横抱起,塞进停在一旁的劳斯莱斯中。
一脚油门,车扬长而去,却是背离老宅的方向,他载着她回了市区。
一路上,两人彼此沉默,车内狭小的空间,压抑的让人喘不过气。尔白按下了车窗,透过窗口,冷风呼啸而入,打在脸上,割得几肤生疼,却让尔白觉得莫名的舒畅。
风掀起她的长发,发梢无意间划过季西深英俊的侧脸。他微微蹙眉,下一刻,按下一旁的按钮,关了窗,并上了锁。
“不知道秋风入骨吗,感冒了怎么办!一点儿也不会照顾自己。”
“我的死活不用你管,季总有时间还是好好关心一下你的前未婚妻吧。”尔白侧过头,避开他的视线。她的额头抵在冰凉的车窗上,棕色的车玻璃倒影出她此刻的样子。嘴唇苍白,面无血色,真的好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