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琅听说你很重情义。”
“那个邓宏好像是你的二弟吧?”
刘耀在一旁露出了一抹冷笑。
施琅自然是知道他的意思,今日若是自己不投降的话,自己和邓宏的性命恐怕就要就此陨落了。
只是,刘耀真的能重用自己吗?
刘耀也是看出了施琅心中疑虑。
“施琅,你现在已经是粘板上的鱼肉,我想要杀你何必要如此大费口舌?我直接给你一刀即可。”
终于,施琅缓缓抬头,目光中闪烁着决绝与忠诚交织的光芒,他深吸一口气,声音坚定而有力。
“施琅,愿以余生,誓死追随主公,共谋大业,肝脑涂地,在所不辞!”言罢,他单膝跪地,行以大礼,以示臣服。
“哈哈哈!好啊!我得你施琅帮助,荆州水师简直是如鱼得水!”
“从今日开始,你施琅就担任水军将领,所有的战船维修和改造,全都由你来负责!”
“多谢主公!”
施琅连忙拜谢。
当天夜里,荆州水师全员登岛,直接全面接管了整个霹雳岛。
这一次荆州水师一共招收了近五千水匪作为补充,由甘宁亲自训练务必尽快和荆州水师磨合。
而在剩下的这一个月的时间,甘宁和施琅率领着荆州水师,不断的征服着周围洞庭湖水匪,洞庭湖从此之后,就再也没有水匪之患。
……
另一边,汉中。
夜色如墨,轻轻铺洒在汉中边陲的幽深山林间,荆州虎士们身披夜色的战袍,宛如山林间的暗影,悄无声息地潜伏于此,每一寸呼吸都与夜色融为一体。
他们的眼神锐利如鹰,不时掠过密林缝隙,窥视着南郑城内的动静,心中紧绷的弦未曾有一刻放松。
他们不断地观察着,城内的情况,他们一行人在徐庶等人的率领之下,秘密从南阳出发,由于他们出发当天是深夜,并没有多少人知道。
在而赵云麾下的白马义从,更是如同疾风骤雨,一路绝尘,蹄声轰鸣间,率先撕开一口子。
而整个荆州军团,只携带了少量的粮草,顺着撕开的口子开始横冲直接,犹如一道闪电一般攻入了上庸。
依靠着这种闪电战的打法,荆州军团以雷霆万钧之势攻到了汉中腹地。
张鲁还未反应过来就丢失了大片的领土。
魏延目光灼灼,凝视着南郑城,心中涌动着难以抑制的激动。
“军师,此番我军已势如破竹,上庸等城池已入囊中,接下来的征途,便交由我等来吧,军师你也能休息一番。”
“我魏延,携手子龙、文则,我们三人可以要分兵三路,如猛虎下山,席卷汉中全境,将张鲁那厮的首级,作为献给主公!”
这一路上,荆州军团一路百战百胜,战无不胜,攻无不克,连续拿下数座城池,魏延的心中自然也是升起了骄狂之意。
丝毫没有把张鲁放眼中。
然而,于禁的声音适时响起,带着几分沉稳与警醒。
“文长兄,切莫让胜利蒙蔽了双眼。古语有云,骄兵必败,我等仍需谨慎行事,步步为营,方不负主公厚望。”
徐庶微微颔首,缓缓道:
“文则所言,确为金玉良言。文长,你且细品,回望我等征途所克之城邑,张鲁麾下的守军,其抵抗之势,岂为英勇所能尽述?实则是被我军雷霆万钧之攻势,打得措手不及,失了方寸。”
魏延不假思索的点了点头。
“他们的士兵只不是被我们的快速突击给打的摸不到方向,不过是被我军迅疾如风的突击战术搅乱了阵脚,加之我军装备精良,猛将如云,自是占尽先机,所向披靡!”
“此番征伐,得益于罗网暗卫沿途密布,消息封锁得滴水不漏,斥候难逃其彀中,消息传递之路几乎断绝。”
“若非如此周密的布局与配合,我军又怎能将这突击战术之精髓,发挥得淋漓尽致,直捣黄龙呢?”
“如今张鲁,恐怕有所防备,接下来的城池,恐怕都不会轻易的偷袭成功了。”
“这是你身上最大的问题,希望你能戒骄戒躁!”
徐庶的目光如炬,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严厉,他深知军中易生骄躁之气,尤其是如魏延这般,被誉为刘耀麾下左膀右臂的猛将,更是需得时时鞭策,以正其心。
魏延闻言,心头一震,随即低头沉思,眼中闪过一抹自省的光芒。他重重地点了点头,声音中满是诚恳。
“军师教诲,犹如晨钟暮鼓,振聋发聩。魏延自当铭记于心,戒骄戒躁,以策万全!”
这段时间以来,魏延早就对徐庶十分佩服,这一路上,若不是靠着他的智谋,恐怕他们还在上庸和张鲁的军队纠缠呢。
徐庶站在密林深处,望着远处城池的灯火,如同点点星光,在黑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