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妈,你别瞎掺和,我和她现在啥事也没有,她也不是别人买下的女人,她们是夫妻。冉糖能不能生孩子,和你没什么关系,你少去外面查来查去,也不嫌丢脸?你给我介绍的那些女人,一个个看上去正儿八经的,背地里不知道和多少男人过了夜了,就你傻乎乎的,还想往家里带。”
“我丢脸?”郑意茹瞪圆眼睛,还要骂他时,楼上传来了动静,沈父居然在家!手里端着一只大青瓷茶杯,正从书房出来,身后还跟着一个人,正是许杰安的父亲许折檐。
“骆安回来了。”许折檐笑着下楼,和他打招呼,又对郑意茹说:“嫂子,上回佳蕙让我带给你的珍珠项链怎么样?她最近
又买了几套,说你要是喜欢,让人给你送来。”
“挺好看的,我配着旗袍戴,一套就够啦,这么贵重的东西。”郑意茹笑眯眯地,抱着双臂,送他出去。
“一套怎么够,你们女人就是喜欢戴首饰,哎呀,她是买了一屋子了,我看给今后的媳妇戴着,两个人也戴不完。”
他们两个说说笑笑,沈家父子二人站在后面看着,都没出声。
“又来找你批什么项目?爸,这人胃口太大了,越老越不像话,这样下去,非出事不可!”沈骆安转过头来,看着沈策低声说。
“不是批什么,谈点私事。”沈策挥挥手,把茶杯递给家里的帮佣,坐到了沙发上,一脸疲惫地抬手揉脸。
“爸,我听说最近风向有点不对,你是不是做了什么?”沈骆安坐过来,担忧地看着他。
“哪有什么不对,还有两个多月……我感觉这身体有点不好,明天去做做检查……”沈策往后靠着,小声说。
“你装病啊?”沈骆安眼神一闪,一言道破天机。
沈策挥手就往他的后脑上打,还挺重的,打得他往前栽。
“你胡说什么?”
“你打儿子干吗?”
郑意茹送客回来,匆匆跑过来,抱住了沈骆安的肩,不悦地责备沈策。
“意茹,他以后送的东西,你不许再收,现在收了什么,按市价付钱,一分都不能少,还是小心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