熠的心意,惹十五恼恨怨怼,她能够理解他护主心切,便和气的笑笑,“我有些话,想同李熠说清楚。”
“你滚吧!少来说那些伤我家爷心的话!”
一屁股坐在凳子上的十五,支起一条腿,厌烦的赶喻知微走。
喻知微也不恼,笑盈盈的回一句,“李熠要我等他。”
“啪”,十五一拍桌子,“趁我还好好同你说话,赶紧乖乖给我滚。”
事不过三,喻知微也终于来了火气,挑眉,“我不滚,你又能如何?”
“姓喻的,别以为你是女人,我就不敢打你。”
十五又用力一拍桌子,连着吓两哆嗦的脆桃紧张的看向喻知微,担心她们两个被赶走,心道她家娘子此番该不会又白来一趟?
“十五,你在做什么?”
前去端茶的初一,转入厅堂,笑着为喻知微奉上一杯茶,“娘子请用。”
喻知微伸手接茶,十五突然冲过来拂掉茶杯,“她没资格喝都护府的茶。”
“十五。”
黑下脸的初一,警告的怒喝一声。
十五丝毫不可退让,同样吼回去,“她都已经同他师兄同床共枕了,还有什么脸来找爷。”
“十五,住嘴。”
“她能做出来,凭甚我不能说?”
“十五,你想要爷伤心吗?”
“那你就想爷头上顶着个绿帽子?”
“爷的事,他自己会有所决断,你少瞎操心。”
“爷碰到这个女人,脑子就离家出走了,能有什么明智决断。若你不敢赶走她,我来。爷若生气惩罚,由我担着。”
“不行,不许你乱来。”
初一拦住要动手赶喻知微走的十五,二人争执扭做一处。
脆桃见此,尴尬又胆怯的看向喻知微,“娘子,怎么办?”
喻知微端起茶,轻啜一口,然后看向张牙舞爪的十五,“你趴我家床底下,看到我同我师兄同床共枕了?”
“你还敢狡辩,那一日我和爷都看到了,你同你师兄二人搂搂抱抱,一同回到他屋子关门熄灯,不是睡在一起,又是什么?”
“你放屁”,终于听明白的脆桃,立马跳出来为自家娘子证明,“我同娘子到郑师兄家做客,师兄都睡厢房,我同娘子睡一张床,何来二人同床共枕之说。你再敢胡说八道,诋毁我家娘子清誉,我撕烂你的嘴。”
脆桃是真的生气了,十五见她这般样子,有些动摇相信,但嘴硬道:“深更半夜,女子留宿男子家,是你们自己不知检点,败坏自己名声,怪不得别人。”
“呸。我们同郑师兄是亲人,到亲戚家做客,留宿怎么了。只有龌龊的人,才会想些污秽不堪的事情。娘子咱们走,这都护府藏污纳垢的咱们不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