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薛仁贵等人则是要出手来解决他这个麻烦了。
薛仁贵摇头说道:“你是不是也太看的你自己了,你所作所为,你干的这些事情,富平侯根本就看不上,我等也不会跟你一般见识,也不会对你出手。”
“就你这样的也配跟富平侯作对,笑话!”裴行俭嗤笑着,完全就把杜贺当成了一个小丑。
蚂蚁吆喝着要干倒大象,真是搞笑,大象怎么会在意一个蝼蚁。
“那你们这是要?”杜贺不明白了,声音嘶哑地问着。
既然不想要出手收拾他,他们这是干嘛呢,为何还要搞出这么大的阵仗呢?
裴行俭道:“你年轻的时候,还是个聪明人,还知道是非对错,这些年来,你是完全被酒色财气掏空身子了,脑子已经完全歪掉了。”
“你这么说是何意?”
杜贺眉头皱着,稍微有些不高兴了,只是他还怎么敢表现出来。
“你得罪的并不是富平侯,他根本没有要出手对付你。”刘仁轨说道:“你公然对抗的是信托法信托制度,这是很多勋贵家族,还有百姓不能容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