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欣之手,都给吐露得一干二净。
关狗蛋握住刁老幺的手,醉醺醺大着舌头道:
“兄弟,河那边什么都没有,就算姓关的那姑娘想做肥皂,也需要草木灰不是。
你们这边就不一样了,守着郁郁葱葱的大山,猎物、野菜都不缺。
能不能给你们的里正说一说,让我
们一家搬到河这边居住?
放心,我知晓烧制木炭的方法,不会白住在这边……”
刁老幺心脏突突的,他听到什么了不得的消息?
这群人居然打劫了葫芦嘴,朝廷都没能力拿下的山寨?
烧草木灰做肥皂?他没听错吧?
最近,县城卖八百八十八文一块的肥皂,居然是这个小小的村子做的。
刁老幺一记手刀敲晕关狗蛋,马不停蹄跑向刁里正家,消息太过劲爆,不吐不快。
……
“逮,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几名牛里牛气的黑块头,扛着板斧挡住苏诺曦一行去路。
关大湖肌肉紧绷急急勒停骡子,不着痕迹地坐直身体,将苏诺曦挡在他身后道:
“兄台,我们从鱼鳞府一路逃荒而来,身上的银两全都买了粮食,早已身无分文,可否通融通融?”
苏诺曦捂脸,大湖叔,你和一群山匪,讲什么江湖道义?
谁管理来自哪里,身上是否有钱,人家分明看中了咱们车上大量货物。
黑脸汉子痞痞一笑:“兄台,我们乃是高风山上,清风寨当家人,山上略备薄酒。
各位赶路风尘仆仆,不如去咱们山寨喝上一杯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