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虽然那字狗看了都摇头,但是她确实抄了不是吗?
让她委屈自己成全谢皇后的美名?
她只能送她两个字:做梦!
不管是吃亏还是受委屈,她上辈子都已经够够的了。
云母不懂这些弯弯绕绕,但是谢皇后明知自己的女儿不识字还叫她去抄什么劳什子佛经,完了还连饭都不给吃,就不觉得是荣幸。
不过也没说什么,只是叹了一口气,对当年因为心软把姜雪宁捡回家养一事又多后悔了几分。
云桑落见她还是不高兴,笑着转移了话题,“荷云呢,怎么不见他,是王叔找到医治他的办法在给他做治疗吗?”
“他走了。”云母道。
“什么?走了?”云桑落被这个消息惊得送到嘴边的排骨都掉到了碗里。
“去哪里了,什么时候走的?他不是答应我等我回来的吗?”
云桑落开口三连问,语气里藏不住的急切。
云母以为她是不高兴荷云没刚她告别,“说是老家
有急事要去处理,吃过午饭就走了,跟去江南的镖师约好了的,你迟迟不回来,所以就”
这理由听着没毛病,但是直觉却告诉云桑落是假的。
难怪他早上那么爽快答应自己,回来就告诉她他的真实身份,原来是他早就计划好要离开了,压根就没打算等她回来。
如此,他早上再三叮嘱她以后要好好吃饭睡觉,还要求抱她一下,这些举动就说得通了。
他那是在同她道别,她当时只觉得奇怪,并未想到这一层。
实在是,一点儿征兆都没有。
她就差一步就能确认他到底是不是桑荷了啊。
他为什么要走,还走得这么匆忙?
难道是他的身体真的不行了吗?
想到这种可能,云桑落没了吃饭的心情,放下筷子抬头看着云父云母急急地问道:“他走之前有说什么吗?”
“只是给我们磕了个头,对我们说了些感谢和要我们保重之类的话,还让我们代他向你告别。”云母道。
“还有吗?”
云母刚要说没有,突然想起只想丫鬟说的话,又道:“对了,听下人说他跟王大夫要了些药材,给你做了几个安神包。”
听到这话,云桑落噌的站了起来,“安神包呢,在哪里?”
云母不知道她为何反应这么大,指指她院子的方向,“放你房里了。”
话音落,云桑落已经推开椅子飞奔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