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微微俯首，转身离开。

李彻走进阁中，瞧着美人榻上的女子，还

未待他开口，便听其率先启唇问道：“皇上是来找臣妾算账的吗？”

听罢，李彻静静看着她，继而淡淡回道：“你心中若有气，对朕说便罢，何必为难别人。”

待他说罢，柳素不禁眸光轻抬，似是轻嘲般弯了弯唇角：“臣妾何曾有什么气，皇上要是想为你的宠妃抱不平，直说就好。不必拐弯抹角的给臣妾安个罪名。”

她话中尽是讥讽之意，让李彻听来尤为刺耳。

“你何时竟变得如此。”

低沉的男声缓缓响起，柳素听罢微微顿了顿眸子，随即向李彻看去：“臣妾一直如此，何曾变过。”

“倒是皇上，早就已经变得不像曾经的秦王了。”

她语气中带着几分咄咄逼人的架势，眸中的眼神也霎时冷了几分。

李彻不经意间瞥见她手中的团扇，不由得双眸一滞，脸色顿时变得阴沉。

那扇面上的题诗，字迹分明是出自李行之手，便是故意想要气他，却也不必做到如此。

“你想说的，是朕不像老五吧。”李彻面色一凛，言辞中尽是锋芒。

闻言，柳素眸光微敛，随即嘲讽的勾了勾唇角：“皇上既然知道，臣妾也就不必重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