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闻言，柳廷川面色从容，恭敬的回道：“此中

情由臣也不得而知，但臣明白，太上皇心中必是像从前一般疼爱皇上的。”

李彻似是轻轻吸了口气，继而直了直身子，端起茶盏启唇轻道：“那依长安侯看来，父皇最疼的人，究竟是朕，还是老五呢？”

他似是话中有话，让柳廷川不禁微微顿了顿目光。

“自然是皇上。”沉厚的男声从容响起，李彻喝了口茶，起身抬头微微抻了抻脖子，眸中似浮现些许莫名的神色。

“朕信任你，是因为你是皇后的父亲。在这之前，朕一直很相信自己的直觉，可最近，朕不得不开始怀疑自己的判断。”

他说着，将目光投向柳廷川：“侯爷就好比是朕贴身的甲胄，但如今，这甲胄里生了刺，让朕觉得如芒在背，侯爷以为，朕该如何？”

面前的李彻眼神中带着几分犀利，柳廷川抬眸对上他的双眸，继而起身俯首回道：“臣待皇上绝无二心。”

李彻这话中不止一层含义。他既能如此直白的质疑自己，便也代表他不再相信柳素，这后宫之中一定是有什么事发生了。

听罢，李彻静静看了他许久，随即别开目光，微微敛起眸子，没有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