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而且,她那天出门前戴的首饰,都是奴婢从前没见过的。”
柳素眸光微顿,不禁陷入沉思,不多时,她微微摆了摆手,溪叠会意,便示意侍卫将人带走。
“娘娘,一个做杂活的宫女,怎么会有那么贵重的首饰。想来只有一个解释,那些东西,应是宫里的主子赏的。”
听罢月淞的话,柳素轻轻吸了口气,随即眸色又沉了几分。
“娘娘
,此案有些扑朔迷离,只怕凶手也是在为宫里的人做事,现场处理也很干净,几乎找不到任何破绽。”
“依属下看,要查清恐怕不易。”
柳素抬手轻轻揉了揉额角,双眉轻蹙,无奈道:“本宫也是第一次知道,原来做皇后还要会破案。”
话音落罢,月淞犹豫片刻,柔声道:“娘娘,这些您其实可以不用做的。”
“可奴婢知道,您是个嫉恶如仇的人,表面上看似对什么都冷淡,可心里却比谁都要炙热。”
“也许您一开始想要查这个案子,是为了皇上,可如今出了人命,依您的性子,又怎么抛得开手呢。”
听得她的话,柳素抬起眸光,眼神中多了几分温柔,继而淡淡弯起唇角:“知我者,莫若你。”
月淞微微一笑,随即向她递去一杯茶,缓缓又道:“不过,这做事呢,欲速则不达,这个道理娘娘也是知道的。所以,该放松的时候就放松一下,不要太逼迫自己。”
“说不定等心情松弛下来,还会有不一样的发现。”
听罢这一席话,溪叠不禁对月淞有些刮目相看。
从前只当她是个普通的丫头,最多是比其他的侍女温柔了些,没想到,她竟有这般玲珑的心思,也难怪月暮会喜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