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探着又道:“皇上一向对他二人甚是青睐,这一查,不知要查到什么时候?”
陆云深亦听得出他话里有话,看来这是想让皇上给他们一个期限。
“严大人。”他唇角微扬,淡笑又道:“您这是在逼迫皇上吗?”
他云淡风轻的话语顿时让严厚
宽等人双眸一紧。
“你这是什么话!”严厚宽蹙眉厉声呵道。
身后的几人连忙附和:“就是,怎么能这么说话呢!”
“我等为了大豫朝廷忠心耿耿,百官都都是看在眼里的,你怎能在圣上面前如此污蔑于我们,简直荒唐!”
话音落罢,陆云深挑眉点了点头,缓缓又道:“既然不是逼迫,那就是不信任皇上喽?”
“这……”
“你听听,这是什么话!”
“……”
几人相视一眼,眉目间不禁多了些许愤色。
还不待严厚宽回嘴,便又听他开口道:“哎,严大人可别否认,您方才那话的意思,难道不是想让皇上向您交代一个期限吗?”
“如果您真的信任皇上,又为何要说出那样一番话来?您一定是觉得,皇上有心偏袒两位将军,不会治他们的罪,是这个道理吧?”
瞧着他眉目间的笑意,严厚宽不由得蹙起眉头。
这个陆云深,自从袭了爵位爬上朝堂,便愈发开始目中无人。然此人能言善辩,却也不是个好应付的。
“皇上,臣等并无此意,还望皇上明鉴!”严厚宽自知说不过陆云深,便向座上的李彻俯身拜道,眉目间满是赤诚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