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彻一手托着她的头，一边将金钗朱冠取下，直至她如瀑的发丝尽然散开，

他才恋恋不舍的离开了柳素的唇瓣。

“辛苦你了。”

他语气中带着些许心疼，双眸中隐隐泛着疼惜之色。

柳素只觉双颊微热，随即匐在他胸膛轻声开口道：“皇上，喜欢看跳舞吗？”

李彻微微弯起唇角，声音轻缓而低沉：“并不喜欢，不过，如果是你的话，我一定百看不厌。”

温热的气息轻吐在她耳畔，黑暗中，柳素唇角便不禁弯起一抹弧度，随即转开话题道：“皇上应该看得出陆云深的用意。”

听罢，李彻不禁微微抬起目光，沉默片刻温声道：“我自有打算，你不必操心这些。”

话音落毕，柳素心中不由得多了几分复杂的情绪。

也许，凡儿说的没错，她的确该学着避嫌了。

柳素缓缓坐起身，在黑暗之中，双眸不加掩饰的流露出些许思虑之色。

李彻似是感受到她情绪的变化，轻轻握住她微凉的手，语气中似是带着劝慰：“相信我，我会处理好的。”

柳素却也不是不信任他，可她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嗯。”

她淡淡应了一声，随即轻轻撩开撵帐，任冷风拂过脸颊，试图让自己变得清醒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