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也清楚,依柳素的脾气,即便他不答应,结果也不会改变。
他收回目光,淡淡瞟了沈知行一眼:“你不是负
责保护她的吗?剩下的,就是你的责任了。”
说罢,便转身离开。
见状,沈知行撇撇嘴,蹙眉喊道:“喂!……”
然而楚青河却并未回头,沈知行只得重重呼了口气,不禁白了一眼,继而快步往柳素离开的方向追去。
另一边,众人聚在守备府中。
“这次咱们大胜,可多亏了有那将军啊!”
几位副将笑意盈盈的相视一眼。
自从那祖归顺秦王后,至今的每一场仗都有他不可磨灭的功劳,军中之人也越发对他多了几分好感。
秦子麟瞧着众人围着那祖说笑的模样,心里隐隐泛起一丝不甘。
他身为堂堂的永安侯之子,官居左将军之位,战场之上一手金钉枣阳槊使的出神入化。
而那个被萧景珩抛弃后只能苟延残喘的那祖,除了有些关系,可以刺探军情之外,还做些什么?
那些人何曾对他这个左将军有过这般的夸赞?
他坐在一旁喝着杯中的茶,眼底的不满与阴鸷一闪而逝,却并未将心绪未表露在众人面前。
那祖对面前众人的吹捧似是不屑一顾,自顾的举起葫芦喝了口酒,不以为意的说道:“我不是为豫军,是为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