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这么没精神，可是没睡好？”

柳素微微摇了摇头，发上乌云微堕，瞧上去仿佛将她那张精致的小脸又压低了几分：“昨日出门散了散心，想是走多了路身子还有些倦，不碍事。宁姐姐今天怎么有

空来？”

秦攸宁弯眸笑笑：“今天是姑母的生辰，这不是怕你忘了，便想着来寻你同去。”

往年她便是不去也无人多言，今日倒有人来请，可是稀奇了。

柳素也未做推诿，只微微蹙眉道：“呀，我还没准备礼物。”

秦攸宁似是早已想到，起身便拉着她的手笑道：“我都替你准备好了，你啊，只要跟我去就行了，走吧。”

说着，便挽起她往外走。

一出侯府大门，便瞧见只剩下一辆马车。

“这其他人怎么都走了，也不等等我们。”

秦攸宁似是不悦的嗔怪了一声，随即拉着柳素便往马车处走去。

撩开车帘，只见里面早已有人等候，此人便是几次求见柳素未果的文殊儿。

柳素眸光微顿，果然这上门相请便是有猫腻的。

在侧的秦攸宁瞄了一眼，忙将她扶上马车。

铜铃声伴着车轮声响起，文殊儿敛着眸子，轻声道：“大姑娘，清尘她……”

还不待她说完，便被柳素打断：“二叔母，有些事我也无能为力。”

文殊儿搅着手里的帕子，在旁的秦攸宁忙拍了拍柳素的手劝道：“阿卿，都是一家人，不如你先听二夫人把话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