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将军,他又怎么会放过这样好的筹码。
“王爷今日若一定要处置一个人,那便处置我吧。什么罪名都好,只要王爷能放过他。”
李彻静静瞧着神色淡漠的柳素,片刻后缓缓开口:“如若不然,你便要用腹中的孩子来威胁本王,是吗?”
他微微吸了口气,察觉到这其中之事似乎并不简单,随即漫不经心的说道:“本王成全你。”
“来人,去备落子汤。”
柳素蓦地抬眸看向神情
冷峻的男人,一颗心沉了又沉,霎时只觉浑身的力气都被卸去。
“王爷……”
夜弦还想再说些什么,却骤然被李彻冷声打断:“本王什么都不需要听,送夜先生回去。”
溪叠自门外走进,担忧的瞟了眼柳素,随即上前利落的点住夜弦的穴道,将他扛了出去。
门外的沈知行一看事情不好,想要上前一劝,却被溪鸣手中的剑又逼退三分。
“王爷,那可是您的亲生骨肉,难道您连半点情分都不顾了吗?”
沈知行刹那间脱口而出,却只见房门被退出的溪叠掩上。
房中陷入沉寂,柳素坐在地毯上始终垂着眸子没有做声,只轻轻抚着小腹,心里一阵阵泛起苦涩。
这一刻,她甚至不知自己坚持的,究竟是对还是错。
两人谁也没有再多说一句,窗外渐骤的雨声一下下敲打着檐上的瓦片,听上去只觉愈发冰冷入骨。
半晌后,溪鸣端着药碗敲了敲房门,随即推门走了进来。
李彻微微侧目,溪鸣犹豫片刻,上前将药汤放到柳素面前,继而转身退了出去。
柳素沉默片刻捧起药碗,双手始终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继而头顶又响起李彻沉厚的嗓音:“本王再给你一次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