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说些什么吗?”
他似乎话里有话,李行也听得出来,可他要做的事与章同意见相左,即便与他说不过是讨他几句疾言厉色。
见李行未开口,章同又道:“听说殿下最近跟长安侯府的柳小姐走的很近。”
李行别过目光沉声道:
“这是我自己的事。”
章同眸光犀利瞥向李行,语气变得严肃起来:“殿下这话就太不负责任了,你的一举一动都关乎着大业,臣临行前一再告诫过殿下不可与长安侯府走的太近,殿下是都当了耳旁风吗?”
李行对于章同向来是爱恨参半,他仗着自己是外祖父的得意门生,从小便对他不留余地的百般责难。
自外祖父与母妃过世后,章同进入黎玄殿成为他的谋士,虽为他做了很多事,却始终对他不甚尊重,让他心中早有不悦。
可碍于他是从小教导自己的师长,也不能对他如何。
李行微微蹙眉,敛眸回道:“老师有自己的道理,我也有我的道理。”
瞧着李行不肯妥协,章同拍桌起身,面有愠色。
“殿下糊涂!柳家本就是皇上的一块心病,殿下这么做等同于雪上加霜,这是逼着皇上对殿下起疑。”
李行从来都不相信父皇会对他如何,外人不知父皇自幼对他有多偏爱,可他心里一清二楚,父皇如今不肯立皇储,只是担心三皇子会对他不利。
如果他能自己巩固好在朝中的地位,让父皇安心,不管或早或晚,这个储君的位置都会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