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而且也不是他们收留了信鸟,而是信鸟从小被送去那里养着的。那掌柜的之前是红袖阁的人,武功很高,死得那晚喝得酩酊大醉……”
楚辞听着这些话,心中震颤,“你的意思是说,红袖阁不仅和楚孝、曹家有关联,还和秦家有关系?不仅如此,信鸟走到今天这一步,全都是秦家安排好的一步棋?”
凤乌点头,“我也是查到那个掌柜的真名,又让熟悉他的人画了像,才认出来的。”
她从怀中拿出一张画像,道,“这个,我确定就是红袖阁的前辈,而且还是天字辈的。”
楚辞盯着那张画像,“那先生呢?”
“可有查到先生有何不妥?”
楚辞最担心的,还在这里。
好在凤乌摇了摇头,“先生倒是十分神秘,我们只查到他路过时带走了信鸟,根据目击者所言,他应该只是一时怜悯,并没有特别的意图。”
那先生,是被骗了吗?
楚辞心乱如麻。
这时,门口出现了萧烨的身影,“阿辞,起得这么早啊?”
楚辞回神,示意凤乌下去。
凤乌有些惊讶,小声道,“他是谁?”
“新来的侍卫。”
楚辞随口解释,“叫肃华。”
萧烨闻言,朝着凤乌笑着点了点头,和她擦肩而过进了房间,这才道,“想听听你昨夜梦到了什么。”
“你呢?”
楚辞看向他。
男人闻言叹了口气,“我……还在昏迷当中,只听见迟意说,宫尹在回来的路上和人打了起来,受了重伤。但具体情况,却不知道。”
楚辞琢磨着,“难道是和蒋宓?”
“蒋宓?”
萧烨一惊,“你是说,伤了宫尹的人是蒋宓?”
楚辞看向他,“我在悦王府见到了蒋宓,背后两处剑伤,他说自己叫候鸟。”
“蒋宓是悦王的人?!”
萧烨明显很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