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是女扮男装,他应当认不出来,只是这话……
楚辞“哦”了一声,抬手搭上他的腕,“是吗?在哪里?”
脉是寒像,倒是和她的有几分相似。
只是,这寒是骨子里带来的,难怪他的眼神看上去阴森森的感觉,怕是时间久了,性情多半也受到影响。
男人打量着她,道,“上次,在夜市上看到过殿下……也有可能,是草民看错了。”
他还是能说沧元话的。
只是,说得不是那样标准,一听就是从南边来的。
楚辞看了他一眼,道,“那该是认错了。”
话锋一转,“南边那边,花都
开好了吧?公子久居南方,来了北边可能水土不服。”
“还请殿下赐药。”
男人说着,目光定定落在她脸上。
楚辞没忘记,这个男人这次来北方的目的之一,就是带走她。
她嘴角勾了勾,“公子这寒气入体,新疾旧患,一两副药也是没用的。”
她抬头看向他,“可我看,你也不是盛京本地人,会有时间继续治疗下去吗?”
男人闻言笑起来,“殿下只管治,先开一些药,若是有效,我还会再来的。下一次,我会带着诊金来。”
一旁,赵掌柜的说,“可我们家殿下是不常在诊所的,你未必遇得着。”
楚辞盯着他。
男人闻言露出极浅淡的微笑,“后面的事情,我自己想办法便是了。”
再看向楚辞,眼底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势在必得。
楚辞了然,拿了三天的药给他,“先吃着看看吧。”
三天之后,药吃完了。
他们也盖在朝堂上光明正大的见面了。
男人起身,拿起药道,“多谢长公主殿下赐药,这份人情,本公子记住了。”
楚辞没说话,目送他出门,瞳孔轻微缩了缩。
不一会儿,萧烨回来了。
进门便问,“阿辞,刚刚……南宫锐是不是来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