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金屋藏娇,既然是藏,那就是要关的好好地,不让她出去,也不叫外人进来,不然怎么叫藏呢?”
“这藏娇阁三个字,不正是宁通房求着王爷题字的吗?”
“如今,总算名副其实了。”
“你应该感谢我们家殿下。”春花一张嘴,简直能给人活生生气死。
她说完,笑了一声出去。
留下楚宁主仆四人脸色煞白。
等人走了之后,才爆发出一声怒吼,“岂有此理,岂有此理啊!”
宋妈妈反应过来,扭头看向楚宁,“主子,现在可如何是好啊?这大门都被锁上了,咱们都出不去,侯爷和夫人也进不来……”
“是啊,到时候岂不是他们送什么进来咱们就只能用什么,没了只能忍着?”
芦苇尖着嗓子,不可忍受道。
楚宁气得浑身发颤,咬牙,道,“今天晚上,你从那个小门出去,务必告诉爹爹一声,让他快快想办法来救我!”
她现在都快吓死了。
她和楚辞水火不容,如今萧烨走了,这里是楚辞的天下,她还不被她活生生弄死?
楚宁下定决心,咬牙道,“王爷回来之前,这里是不能呆了。”
无论如何,先保命要紧。
“对哦,还有那个小门!”
宋妈妈咬牙,“主子不
说,差点忘了!”
她说起那个小门,眼底窜起一道隐晦的阴狠,“上次那贱人没死成,真是可惜了。”
“你少说两句,免得落人口实!”
楚宁紧张的时候,还是很有警惕性的,立即就打断了她。
宋妈妈脸色一变,没再说什么。
芦苇收拾了一下,往后院去了。
楚辞睡了一会儿,天黑了。
晚饭的时候,宁叔进来道,“主子,您猜得没错,宁通房着人去找平襄侯了,如果没有意外,平襄侯应该尽快会来见宁通房。”
“毕竟,他要是再不来,就没机会了。”
楚辞低头喝着汤,笑了,“那就在他们回来之前,把那道门堵上!”
“……”
宁渊先是一愣,反应过来双手一拍,“妙哉!”
说着,转身便去安排了。
楚宁那边,还在眼巴巴的等着平襄侯来,结果后面传来了哐哐的声音,吵得她头疼。
“花若,你去看看怎么回事。”
花若去后面一看,脸都绿了,“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啊!”
“我们家殿下说了,既然是藏娇阁就要有点金屋藏娇的样子,就是一个狗洞也不能留着,不然叫外人以为,是逍王殿下养了一条狗呢!”
春花站在旁边监督着,那说话是一套一套的。
宁叔
只给她竖大拇指。
让春花过来,就是来防止这边的女眷找事情,他们几个人不好应对。
花若一听这话,气得当场哭出来,“你们欺人太甚!”
“就欺了,怎么了?”
春花才不吃她这一套。
花若跺了跺脚,负气跑回屋里,去早楚宁,“主子主子,那道门,被堵上了!”
“你说什么?”
楚宁垂死病中惊坐起,“你是说,那道门被楚辞发现了?”
宋妈妈脸色煞白,“谁在砌墙?”
“清华阁的管家,那个宁叔。”花若有些紧张,“她会不会早发现了什么?”
“你别胡说。”
楚宁双手攥着被子,“她要是发现早找王爷主持公道了。王爷虽然走的时候没打招呼,但是也叮嘱了迟意要照顾好我的身体,我就不相信楚辞那个贱人除了生活上苛待我之外,还能怎样!”
“我还病着,总要请大夫,还有每天送饭送碳的,总能等到机会。”
楚宁皱着眉,“就怕爹爹沉不住气。”
她倒是真的和楚辞想一块儿去了。
她就是先让楚宁的境况跌倒低谷,再让平襄侯见不着人干着急。
人一着急,就会露出马脚。
果然,这天深夜,平襄侯和芦苇两人鬼鬼祟祟出现在了小门外面。
“这…
…门怎么没了?”
芦苇一看,懵了。
平襄侯盯着墙壁半晌,抹了一把骇然,“不好,被人发现了,快撤!”
转身就急匆匆离开了后街,一路跑到自认为安全的地方,这才停下来,“你是从这里出来的?”
芦苇愣愣的点头,“奴婢下午出来的时候,这里还好好的。”
平襄侯眉心紧皱,“这个楚辞,到底想干什么?”
芦苇紧张极了,“她把二小姐关起来,不会是想要虐待她吧?今天王爷走了,她已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