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笑了起来,显得温柔又可爱,“我希望先生长命百岁,这样我就不会孤独了。我一定,会把你治好的。”
男人端着茶盏的手,顿住了。
以至于,茶水洒了一身,也都没有发觉。
他怔怔地看着她,直到她回过神来,赶紧拿手帕递给他的时候,他才惊觉,放下茶盏接过手帕,道,“无妨。”
这“无妨”二字,也说不清楚是说茶水洒了无妨,还是为了她被卷入朝局无妨。
这时,银衣端着两碗姜茶上来,“先生,主子,请用茶。”
都比寻常恭敬三分。
楚辞捧着茶碗,慢吞吞的喝,问他,“先生中午,留下来一起吃饭吗?我会做很多好吃的,你要不要尝一尝?”
“好。”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楚辞感觉,
他的嗓音又温柔醇厚了几分。
她有些高兴,起身道,“那我去厨房。”
“先生先休息一会儿,吃完了饭,我给您检查身体。”她感觉心里烫烫的,好似又找到了家。
对,是这个感觉。
身后,男人看着她有些雀跃的背影,眼底流露出久违的柔情,低喃,“还君明珠双垂泪,恨不相逢……”
闭眼,她的身影,好似和谁一瞬间重叠了。
楚辞不知,下楼高高兴兴来到厨房,对银衣,“今天,我炒菜……你是以前跟着先生,知道先生吃什么,不吃什么吗?有没有要忌口的?”
银衣愣了一下,回神道,“先生他……忌口倒是没有,但对一样东西情有独钟。”
“什么?”
“凉粉。”银衣道,“为了这个,找了不少的厨子,也有很多人特意学来做给先生吃,但做出来的他都不喜欢。这么多年,唯独惦记这个。要是主子会做,那先生定是十分欢喜。”
楚辞闻言乐了,“正巧,也是我爱吃的。”
说完,突然一股悲伤袭上心头,像是霜打的茄子一般,蔫儿了,“可惜,以前我爹我娘,都特别讨厌这道菜,每次我做,我爹总是特别生气。”
“因为这个,没少挨打。”
银衣闻言震惊,“这是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