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私密,除了觅春,谁也没发现若眠的癸水时常两三个月乃至小半年都不来。
“约莫准的,偶尔会迟一两日。”
惠夫人若有所思,“越儿每次都逼着你喝避子汤了?”
若眠垂眸,一副委屈样,“哄着我喝的,说等纳了我就不喝了。”
惠夫人不悦:“你也太没个主见。”
若眠涩生生道:“太太是想让我怀上大爷的孩子?”
刚害死个假的,又想造个真的,就是要把祁聿怀往死里整才行。
惠夫人冷笑:“你不想怀?”
若眠委屈道:“我当然想,下次便是闹开,我也不喝避子汤了。”
惠夫人稍稍展颜:“好了,说得越儿倒像个畜生。交代你的事,他可应了?”
若眠点头:“大爷答应我一定会去的。”
男人的嘴,常常不可信,便是祁聿怀真的答应了若眠,怎就不能反悔,或是忙忘了?
一场唾沫官司而已,打得再凶也伤不到祁聿怀皮毛,这些惠夫人比若眠心知肚明。
惠夫人今日打发若眠去祁聿怀面前,一是为试若眠的忠心,二是想看在碧玉这事闹出来以后,祁聿怀会否还愿意宠幸若眠。
眼下得到的结果,足以证明若眠将祁聿怀迷得够深。
如此可见,若眠的价值比她的隐患要大得多。
惠夫人没有再追问什么,赏了若眠一帕子精品干果和十两银子,让若眠回去安生歇着。
若眠本以为这件事如此就算有了个了结,谁知翌日真传出来老太太要打发了陈嬷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