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祁聿怀淡淡睨着若眠,“不会。”
他宠她纵她,就是为她能像现在这般释放心性,信他依赖他。
可他根本看不上眼前女子,压制在心底的厌恶才会不时溢出。
“你往后不用操心她们的喜恶,只用记着我的。”
若眠愣了愣,仍旧漾着无可挑剔的笑意,“自然,大爷于我而言最重要。”
祁聿怀眯了眯眸,大掌抚至若眠的后颈,拽着她的后衣襟,露出她雪白如霜的一块后肩软肉,发狠咬了下去。
“大爷!”若眠不解地惊叫一声,忽然瞥见远处的琼花树落了一叶雪,吓得立时捂紧了自己的嘴。
好在只是一只路过的小花猫。
误以为被撞破的惊惶散去,后肩丝丝如针刺的痛意蓦地涌了上来。
“做什么总咬我。”若眠恼得不行,却不敢真的生气。
“你好好记住我的喜恶。”血腥味在祁聿怀嘴里溢开,殷红染尽他的薄唇。
“什么?”若眠不明所以。
“谢家班的戏再好看,你不许收那个驯蛇官的票,更不许一人前往看戏。”祁聿怀低低倚着她的耳廓,音色暗哑,“你想去之地,想做之事,我都可满足你,犯不着你在别人面前讨好赔笑。”
若眠倍觉莫名其妙,她哪里讨好赔笑了?还有,她和贺山说话的声音那么小,这个怪人竟也听得见,什么耳朵!
说出口的却是:“那请大爷到时候偷偷带我出去,好不好?”
她的模样分外娇俏,试探中满是期待,受宠里夹杂着不安,进一分是逾矩,退一步又会寒了祁聿怀的心。
“不好。”祁聿怀淡淡摇头,“我要光明正大地带你出府,让所有人知道,你是我中意之人。”
若眠含羞垂眸,“有大爷这些话,我搭进命去也是值得。”
两人抱着温存了好一会儿,若眠弱弱提起要回惠夫人院子,祁聿怀虽然看着不高兴,但也没再多纠缠。
待若眠走远,祁聿怀仍端立在梅树枝下,一身鹤意松姿,锋利的眉眼间满是料峭的冷意,直至若眠的裙摆消失在角门后,他不悦地低沉喝了一声,“滚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