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轻抚。
另一女子紧跟着道:“对啊,王爷,是谁惹了您,您同我们姐妹说,我们姐妹虽说不能帮您把人欺负回去,但我们能跳舞唱曲儿哄您开心啊。”
“是啊,王爷,您不说我们姐妹唱的曲儿最是好嘛?我们昨个儿还新排了一个,不若今个儿就跳给您看吧?”
“嗯,这个好。”花赫满意的点头,弯着眉眼吃下了舞女喂的葡萄,笑得那叫一个鬼迷日眼。
庆兰已经气的快说不出话。
给花赫喂葡萄的女子暗暗瞥了她一眼,美眸流转,魅声细语道:“呦,郡主也在啊,郡主怕也不是也对我姐妹二人感兴趣?想要看看我新排的舞蹈?”
话落,不等庆兰答话,另一人便娇嗔一声,“姐姐,你说什么呢?郡主这般金枝玉叶,哪儿能与咱们姐妹同乐,你说这话,不是折辱她吗?”
“哎呀,那我真是该死。”
舞女说着,便要跪下去,但还未跪下,便被花赫一把拉进了怀里。
“跪她做什么?她又不是你们主母,再说了,她哪儿管得着本王院里的人?”
“哎呀,王爷讨厌。”舞女在花赫怀里撒了个娇,而后怯生生地看向庆兰,楚楚可怜道:“郡主,不是奴不跪您,是王爷他……”
“同她说这么多做什么,别管她,来,给本王剥葡萄。”
“是。”舞女怯生生地应了,而后伸着柔白的手指,慢条斯理的剥开葡萄,又风情万种的喂到花赫嘴里。
这下,庆兰彻底黑了脸。
“花赫,你无耻!”
气恼万分的丢下这句话后,庆兰头也不回地奔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