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沉稳,不会让怀里的小人感受到一丝颠簸。
嫩白的圆润脚趾上也有指甲盖长度的红痕,沈书衡从阳台走进卧室,将人轻轻地放在床褥上。
即使这般小心,陶卿夏还是拢了拢眉。
身上的伤口实在过于密集,沈书衡简单用诡谲的力量为她抚平。
这般精工细活,沈书衡虽不是第一次做,但总关于她,他心底的渴望怎么也压不住。
骨节分明的大手捏住纤细的足踝,在大手内细细把玩。
粗粝的指腹从脚踝向上磨动,最终停在隆起的高山上,停顿几息,还是收了回去。
抬手揉了把脸,沈书衡压下全身的燥热,目不转睛地为小玫瑰治疗。
“真t的磨人……”
恨恨咬牙的声音轻飘飘地散了,沈书衡草草擦了把汗,才惊觉后背已经被汗水打湿。
把小玫瑰一股脑塞进被子里,沈书衡才彻底松了口气。
他快步给自己浑身清洗了遍,因为怕陶卿夏再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出什么事,沈书衡没去自己房子里的浴室。
小玫瑰的浴室里干净整洁,摆放在台子上的洗漱用品也规规矩矩,看着舒心。
站在镜子前,沈书衡勾唇嘲弄一笑。
镜子里的男人鬓角被汗水打湿,浑身狼狈的模样,一点也没了早上的懒散精细。
淅淅沥沥的水声响起,猛地打开花洒,沈书衡差点被热水烫得在地板上四处乱跳。
不理解为什么小玫瑰能接受这么热的水,沈书衡又捣鼓了会。
几分钟后,浴室门被打开,
沈书衡的下半身只挂了条松垮的浴巾遮盖住,整个人还正冒着丝丝热气。
上身赤着,裸露在外的胸饱满结实,腰腹处流畅的肌肉线条微动。
他随手从半空变出毛巾,随性地擦弄着湿漉漉的黑发。
踏进房间内的瞬间,沈书衡的银灰长发自动褪演成黑色短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