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主人,老奴倒有个法子,能让她永远跑不了……”
老怀凑到戚实佴耳边耳语几句,戚实佴却像被烫到一样弹开。
“方法倒是不错……但你知道,我一向是怕血的……”
老怀的声音略高了些,夹杂着一丝兴奋,“这点小活计哪需劳动主人,老奴替您动手便是!”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过后,一个人身影扑上床榻将她压在身下。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清那是小别的夫君,但又隐约记起老怀还在房中,羞得正要推脱,戚实佴的双膝却跪在她的两条大腿上,双手钳住她的双臂举过头顶死死按住。
老怀出现在床头,粗暴地往她口中塞进一块粗布,堵住了她想要惊呼的嘴,顺手从戚实佴头上取下挽发的骨簪,用粗糙的手指狠狠扒开她的眼皮。
她听人说过,陆地的尽头是海,渡过了汪洋大海便是天边,天的尽头会有十二时辰日不落的奇观,当骨簪的尖刺进眼眸时,她的眼前便出现一束强光,久久不散,耀得她头晕目眩。
但没过多久,当那种刺目的极昼逐渐褪去,她又坠入了另一种异象——
长年极夜,黑暗无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