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里。
厉泽安也并不希望这里的人遭遇不幸。
正想得头痛,突然觉得地面猛烈的抖动了几下,震得他差点从椅子上摔下去。
书架上的书噼里啪啦往下掉,书桌上的东西也移动了位置。
这是……地动?
这情况不对!
在他印象里京城可从来没有过地动!
站起来奔出去,整个太子官邸的人已经乱成一团,各自都在奔跑尖叫。
许多人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都吓懵了。
厉泽安火速冲进了沈草房间。
见她已经起身冲到门口了。
两人见面,见各自安好,彼此都松了一口气。
厉泽安摸了摸沈草的头安慰了她两声,把她安置在床上。
然后才走到外面沉声喝道:“跑什么?乱什么?”
这些宫女太监才一个个站住了。
厉泽安道:“多大个事就吓成这样?还有没有点规矩了?”
“今天乱跑乱叫的,罚两个月月钱。花生黄豆教导不严,罚半年!”
“下次遇到这样的事儿,再像没头苍蝇一样,那就不是罚月钱了,直接送去慎刑司打板子!”
宫女太监们这才齐刷刷认错,各自回到自己岗位上去了。
厉泽安返
回房间,见沈草皱着眉一脸沉思,问她:“怎么你也觉得不对?”
沈草点点头:“以前可没有地动。”
两个人心有灵犀,都想到一处去了。
“莫非?!……”
两人脸色同时一白,惊惧的看向对方。
莫非是何其善一死,这个幻境就维持不住了?”
这次地动会不会就是前兆?
它会塌陷吗?
如果幻境塌陷了,那这个世界还存在吗?他和小草又该何去何从?
越想越可怕,两人心都缩紧了。
厉泽安沉声道:“事不宜迟,明天我们就去一趟玉清观!”
他心疼的摸摸沈草:“只是要辛苦你了。”
她还未痊愈,就要长途颠簸,也不知道她受不受得住。
沈草顺势将脸在他手上贴了贴:“不用担心我。你不是说过吗,我比任何人都坚强。”
厉泽安把沈草搂进怀里,让她贴在自己胸膛,听自己一下一下有力的心跳。
“听到了吗?我的这颗心也比任何人都坚强。不管睡没睡着,白天黑夜,它都不停的在跳动。
可我不会觉得它坚强,只会觉得它天生就该被保护,被爱惜。
因为一旦它不跳了,我的命也就没有了。”
厉泽安叹息:“你呀,就是我的这颗心呐。”
沈草轻笑,细瘦的手臂圈上来,搂住了厉泽安劲瘦有力的腰。
“是,我知道,所以我也不敢乱跳,只敢规规矩矩的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