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轨迹都有规律可循，唯一的变数就是小草自己，以及何其善。

何其善呆了半晌，慢慢的伸手摘下了脸上的伪装，露出他苍白的脸来。

闭了闭眼睛，何其善苦笑一声：“你很聪明，连这都想得到。”

厉泽安道：“只要注意观察，很难不让人起疑。”

除了这些景物上的微小异常，厉泽安还注意到，那个原本秽乱宫廷的朱白湘居然和众嫔妃之间清清白白，并没有那种丑事发生！

这就和厉泽安所知道的情况大相径庭。

他本来

让他的内线找机会把朱白湘和二皇子母妃的事曝给皇帝，结果内线等了很久也没有抓到他们任何把柄。

厉泽安这才最终确定了自己的猜想。

他现在生活的这个时空，是人为制造出来禁锢他和小草的大监牢！

他尽管一开始很难接受这样的设定，但厉泽安毕竟经历了这么多稀奇古怪的事，很快就想通了。

也只有这一种解释，才能把所有的事情都说得通！

这个幻境境就是何其善根据他自己的记忆构建起来的！

何其善知道的事儿，在这个时空就有反应，他不知道的事儿在这个时空就不会出现。

比如那个落井的小孩儿。

那件事就是以前何其善进京的路程中发生过的。

当时那孩子是由村里另外一个大孩子下去给救起来的。

何其善当时路过，还顺手救了那孩子一命。

这件事在这个时空就出现了。

而何其善不知道的朱白湘和后宫诸多嫔妃的事儿，宫里就没有发生。

再比如二皇子。

在何其善的印象里，二皇子就是蠢和坏的代名词，只有坏事的，所以在这个时空里，二皇子也坏了何其善的事。

也就是说，何其善自己的设定，把自己给搞死了。

也是一种天大的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