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回身一看竟是齐初北。
气得她没好气的抱怨:“你做什么?吓了我一跳。”
齐初北没好气的回道:“你怎么敢偷听王爷的墙角?不怕王爷治你的罪?”
厚福白了他一眼,心说,皇帝老儿的墙角我还听过呢。
再说,现在王爷又没来,怎么就说她是在听墙角呢?她不过是想看看抓回来的是什么人。
不顾齐初北的拦阻,厚福还是偷眼瞧见了正厅里站着的人,不由得脱口而出:“是漂亮书生?”
一把折扇,敲上厚福的头。
“要看就进去看,在这里鬼鬼祟祟的做什么。”
晏王自打两人身后进来,老远就瞧见厚福撅个屁股,趴在门边往里面偷瞧了。
厚福揉着头,跟在晏王身后跟着进了正厅。
“让云相公久等了?”
殷煦大步径自坐上主位,厚福乖顺的跟在身侧,上下打量着云望川。
云望川不知如何称呼,深深的做了一个长揖。
“见了王爷,要行跪拜礼。”齐初北提醒道。
云望川闻言,赶紧撩袍跪拜。
“小生不知是王驾千岁,多有不敬,还请王爷恕罪!”
殷煦一拂手,让云望川起来,笑着问:“那篇论赋税兴国当真是你写的?”
云望川拱手道:“是,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