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胥都天,还留在了阳壤山,玉枢……”
木叟问:
“说说看罢,你欲如何呢?”
“师兄意思是?”陈玉枢随意道。
“我特意来胥都,除去拜会先天魔宗的诸位同道外,不正是为你之事吗?”木叟摇头:“不过你需知晓,人劫之事虽可取巧,但到底也需你自个承受,我等若是出手太过,反而是涨了劫波,坏你好事!”
“此事我自然知晓,关于如何对付那逆子,我心中已隐有一谋划,正需同来师兄参详一二。”
陈玉枢沉吟片刻,抬起头。
那道目光似欲穿透过万山长水,遥遥落去宵明大泽,与陈珩隔空相对。
但他视野内到底只是一片虚虚茫茫,寂寥空旷。
唯见水光滔天,冲奔不休,仿佛万古不移……
“而至于现在,我倒的确奈何不了他什么……那便先容这逆子得意一时罢!”
一阵沉默过后,陈玉枢忽冷笑一声,他此时身上再不见什么光风霁月,只如一头欲择人而噬的恶兽。
杀机毕露,戾气横生!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