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人所困,我等救援不及,但他却怎能挣扎逃回营来?
并非不想修筑更多。
森然威严,莫能抵御!
而原本王森与陈珩等议定的章程,乃是固守营帐不出。
而玉宸仅有的三方灵宝祭坛,也是归在了两位金丹真人和他的帐下。
便是想打怙照阵营一个出其不意,好让自己出上个大风头!
除几个老成谨慎的真人双目低垂,不言不语外。
“周师兄倒是惯常的以退为进,想靠卖个可怜,便将自己身上过失给摘得干干净净么?
你既是邓真人部下,且此先也心有疑虑,那便不说死谏劝阻邓真人了,至少也该同陈炼师几位知会一声,叫陈炼师等也知晓实情!
当日在于世通吩咐下。
浩浩荡荡,便直朝着远处的朔江而去!
直待得顾漪撕开伪饰,以一枚困龙钉将他打落下尘头的刹时,邓云籍才总算会意过来。
为稳妥起来,以属下的一点愚见,不如先另立一营,令这些邓真人残部与我军暂且隔开。
陈珩也是将一些事务相托于他身,对池英颇为倚重。
可邓云籍乃是玉宸上宗的真人,修有上乘经典,又得重宝傍身。
言到此处。
这时候倘若移营上前,必然首当其冲。
此时帐中烛影摇曳,气氛微有些压抑。
只剩余王森和陈珩手中的祭坛,如今还尚安然无事。
恕师弟直言,师兄虽是有过,却罪不至此!”
治军时候堪称专横独断,说一不二!
他之所以在修成阳蟠真雷后,便不顾底下道脉真人的劝阻,执意要渡江北伐。
一时之间。
庞毅面皮一肃,伸手一指帐外,诚恳道:
“而如此混局,说不得顾漪又是故技重施,趁乱摸进了我军帐中,欲对炼师图谋不轨。
却不料邓云籍只因神通有成,便自作主张,瞒着其余四部悄然出兵。
周师兄黯然点了点头,道:
“池师弟所言无差,不过吕行师弟却是那怙照宗的顾漪变化而出。
可在这等形势之下。
而那个庞毅虽是嘴上说得漂亮,只另起一营,令两部暂且隔开。
随着一声悠扬钟声响起,便有无数飞舟彩阁齐齐拔地飞去,彩光交织,与天中金日交相辉印,如是一挂星河横空。
周师兄若是敢泄露他的谋划,与陈珩等部事先传讯。
而数日后。
此人先是对着主座处的陈珩小心打了个稽首。
在这等兵力之下。
而在拔营开战之前。
池英闻言不禁一怔。
因神功成就,邓真人一时心气高涨……所以,他才执意要渡江北伐?”
值此风雨飘摇之际,正是应当勠力同心,不可自乱阵脚。
“不过对于她的魔功,我自有破解之法,不必太过在意。
如此的玄奇魔功,也是到得了一个不可思议之地步,神鬼莫测!
以两尊祛邪神将对上三座勾绞巨城,纵使四部兵马再如何齐心,若无意外,怕也难得胜。”
交代了些事宜后。
“若起初是三对三,此法倒可勉强一试,也是求稳之策了。
但见陈珩如此言语,池英也只能稽首应下,出了中军大帐后,便向诸位真人传下号令,整肃兵马去了。
钟波过时,诸真人皆是停了嘴,齐齐敛容看向主位上的陈珩,不好再争论。
只是邓云籍此人气量窄小,脾性绝不是能够容人的。
在有心算无心之下。
“炼师,可是……”
“如今邓云籍溃败,前路再无人可守,我欲移营上前,以防备怙照中人渡江来攻。”
可如今我方祭坛已三去其一。
便是身旁的亲近之人,也难分出什么真假来!
无伦是脾性、道法还是记忆,皆与吕行一模一样。
玉宸处有三方祭坛,经人日夜礼拜诵经,以真炁、心血来做加持后。
而之后又在吩咐几句。
庞毅这番言语一出,自是惹来非议。
……
此时陈珩长袖一动,对池英淡声道:
灵数山与拂云宗同处郑国地界。
他便又面向主位处的陈珩,施礼道:
“炼师容禀,属下此时心中着实存有一件隐忧,不吐不快。”
若非陈珩杀出重围,及时赶来。
面前的池英虽出身于灵数山,乃是道脉小宗,却素有谋略,行事老成,不偏不倚。
中年道人唤作庞毅,乃是拂云宗的道脉真人。
无论是道行或见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