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光裘,失声嚷道:“阿姐呢!阿姐呢!怎的我衣裳在此!她人呢?” 崔重晏压下心内惊乱,盘问了几句。 崔蕙娘眼泪早已下来了,哽咽道:“方才阿姐说要独自出来方便,我便叫她披了我的吉光裘。莫非是那些人错认了衣裳,将她当做我抓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