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搅了。”
上官卿云紧随其后,寸步不离地盯着谢长翎离开了上官府。
床上,齐恒伸出了头来,解药的药效已经起了作用,他没那么疼了,身子也不再持续发冷。一层层被子盖在身上,女子的体温更让他觉得暖和。
“二皇子被派往了边疆,庆王想趁机拉拢朝臣,却被圣上寻了个错处,禁了足。”齐恒随口将京城的情势说了一嘴,“谢长翎此番是因为安王的旧案而来。”
沈昭月在被中按住了齐恒的手,他竟是趁机搂住了她的腰身,将她一把拽进了被子里,顺势被齐恒压在了身下。她有些气愤道:“那与我何干?”
“与我有关,自然就与你有关。我的小月儿,别忘了我们在一条船上。”齐恒的胳膊虽止了血,但沈昭月故意用力按在了他的伤口处,让他禁不住呲牙咧嘴了一下。
“你倒是心狠。”疼痛让齐恒握住沈昭月腰身的手用力一掐。
“放开!”沈昭月吃疼地低喊了一声。
齐恒低下头去,在她耳后靠近脖颈处咬了一口,随即吮吸出了一个红印。他道:“明日去文家,机灵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