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仿佛没有意识到危险的靠近,只是在察觉到女人往身边更贴近了些,同样不知道为什么,他似乎对这女人也有不可言说的感觉。
莫不是,他们两个有着剪不断,理不清的缘分?
一念及此,男人又收紧双臂,将阮玉蓉搂得更紧了。
这时候的氛围真是……真是暧昧啊。
两人贴得很近很近,唇与唇之间隔了不到不到一根手指的距离,彼此的呼吸交缠在一起,四周的空气都热了起来,阮玉蓉忍不住红了耳根。
自己名义上还担着翊王妃的名头呢!居然,居然青天白日的跟一个陌生男人抱在一起。
那个好黑衣人依旧站在那里眯着眼睛盯着他们,像是起了很大的疑心,往他们这边走来。
阮玉蓉顿感不妙,她现在和这个男人是一根藤条上的蚂蚱,若是他被发现,自己可抗不过几个大砍刀。
而且,自己也打心底不希望这个男人出事。
情急之下,阮玉蓉收紧揽在男人脖子上的手,发出一声娇,吟:“嗯啊……你轻点,弄疼我了。”
阮玉蓉感到怀中的身体蓦然一僵。
又羞又臊的,紧咬着下唇,自己到底是在干什么啊?
不过这一招确实是管用,那
个黑衣人听到阮玉蓉这一声娇,吟后顿时就停下了脚步,另一个人道:“走吧,别打扰人家好事了,这个男人不可能是他,按照大家对他的了解,他是不会亲女人的,更别提咬女人了。别在他俩这里浪费时间,机会难道,咱们赶紧去别处找找。”
话音刚落,那两个黑衣人便急匆匆的走了,这次阮玉蓉等了一会儿,确定黑衣人都走远之后赶紧松开手,如释重负的说道:“他们走了。”
男人没有回应,依旧保持着原来的姿势抱着她,甚至抱得更紧了。
只见男人牢牢地将阮玉蓉箍在自己怀里,像是要把阮玉蓉嵌入到自己的身体里。
阮玉蓉快要无法呼吸了,连忙推搡他:“你别……他们都已经走了,你放开我。”
男人的身子晃了一下,却只松开了一些,阮玉蓉望见他猩红的眼,心中一颤。
她顿感不妙,现在这种情况,自己不能……阮玉蓉当即拔下发髻上的簪子,正要朝他刺去,男人却蓦然抓住她的手腕一拧,簪子掉落在地。
阮玉蓉被反缚着双手,按在了墙上。
她手疼死了,怒斥:“你别乱来,我刚刚可是救了你!”
一阵沉默后,男人沙哑的
声音从身后传来:“那你也要忘掉今日的事。”
阮玉蓉咬唇,“好。”
又是一阵沉默后,男人冷冷说了声:“多谢。”
随即阮玉蓉被放开,她转身,男人已经离开,不见影踪。
她揉揉手腕,都红了几圈,她摊开手掌,一块质地上呈的玉佩躺在掌心——是她方才悄悄从男人腰带上解下的。
她瞧着这雕刻精致的,上面印着梅花的玉佩,红唇冷勾起。
“身为阮将军府的嫡女,我才不能让人白欺负了。”
这玉佩一看就是上等货色,能值好多钱,就当她的赔偿金了。
而戴着面具的男人,强撑着神智走过几条街巷,终于走到了前来接他的车辇。
侍卫暗七一看到他的样子,脸色一变,忙扶着他上马车。
“王爷,是不是又犯病了,车厢里有药,您快服下。”
戴面具的男人看着他的口形,“嗯”一声,进车厢拿出药吞下。
片刻后,他浑身的痛感终于减缓,耳朵也逐渐恢复听力。
他的双眸如冬夜下的寒潭,透着幽深寒冽,声音沉沉无比森冷。
“行刺本王的人在城南附近,本王,只要一个活口。”
“竟有人敢刺杀王爷,谁干的,胆子这么大!
”暗七惊,眼神满是杀意,“属下这就安排人去找,掘地三尺,也将刺客找到!”
暗七听命,立即安排了人去找。
戴面具的男人眸里闪过一丝冰冷的杀意,随后闭目养神,调养生息。
可脑海里,却浮现刚刚救他的那女人的脸,她身上淡淡的香味,她的脸,都有种莫名的熟悉,却又想不起来。
修长的手习惯把玩玉佩,手一摸腰间却空荡荡,随身携带的玉佩竟然不见了。
他陡然掀开了眼眸,深邃的眸底陡现杀意。
好大胆的女人。
“暗七,再给本王找一个女人!”
阮玉蓉被耽误一会儿,出了巷子就赶紧往荟萃楼去。
她精挑细选了几件礼物,全都是家里人会喜欢的,让老板包好。
估算这时间,春夏应该来接她了,她拎着礼物出门,刚走出店铺,便听见街角传来一声巨响。
她循声望去,远远就瞧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