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下一吻后睡下,不一会儿,便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有一说一,这男人的怀抱像带着某种魔力,莫名令人心安。
身体的感觉骗不了人,也罢,就让她再贪恋几回吧!
转过身,在他怀中寻了个舒服的位置,沉沉睡去。
她不知道的是,她转身的那一刹那,头顶上方的男人已然睁开了那双么清冷的凤眼。
此刻里面正氤氲着丝丝笑意,片刻后,又再次合上了。
……
一斗铺。
“二哥。”
阮玉蓉揭开头上的帷帽,脆生生叫着阮青。
阮青转身看着脸色苍白的阮玉蓉,手中的扇子猛地收紧,面上闪过担心。
“皇宫中没饭给你吃吗?怎么脸色这般难看?该不会是国库紧李吧?不对啊,前几日咱们还纳了二百五十万两的税啊,照理说不应该啊!”
阮玉蓉连
忙笑着制止他胡乱猜想。
“不是,是因为怀孕了,胃口差导致的,过了这段时间就好了。二哥,今日我来找你,是有重要的事情,你随我来对面的茶楼。”
阮青有些好奇:“究竟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啊?搞得神神秘秘的?”
“你来便知道了。”
到了茶楼的包间,阮玉蓉让春夏她们在外面守着。
包间内,阮玉蓉点的是一壶雪顶含翠,她沏上一杯,亲自递到他面前。
阮青的身子缩了缩,惊恐地躲开了。
“要是我没记错地话,上次你这般恭敬地给我沏茶,还是在八岁的时候。那时候你不小心把大哥当宝贝养着的小马驹给喂的撑死了,你就是这般递茶说服我帮你顶罪的。我现在还记得,爹那天把我屁股都快打开花了。”
阮玉蓉递茶的手顿了一下,貌似真有这么回事儿。
灿然一笑,撒娇道:”那都是小时候不懂事,现在不一样了。二哥,喝茶吧。”
阮青一蹦两米远,连连摆手:”别,你当初笑得和现在一模一样。当初你是阮将军府的嫡女,帮你差点屁股开花。现在你是皇后,帮你还不得掉脑袋?”
“哪有那么严重!我只不过是请你帮我……”
最后几句她是贴近阮青小声说的,阮青脸色顿时吓得比她还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