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进宫赴宴(1 / 2)

对于无名寨的事情,阮玉荣在幽州时也听百姓们说了不少。

寨子里大多数的土匪都是或多或少身体有缺陷的,遭受了世人排挤,谋生困难,沈自山给了这些人一个安定的居所,照理来说算是做了一件善事。

可错就错在沈自山用错了方法,做些什么不好,怎么就非得落草为寇了?当土匪的后果,就是成为朝廷镇压剿灭的对象,到头来,还是回到原点罢了。

见沈自山的脸上不似强装镇定,阮玉蓉不由觉得他还有什么底牌没出。

“沈自山,你背后是不是还有什么隐藏靠山啊?”

对面的男人毫无形象地撕下一块大鸡腿,随口回道:“靠山?爷自己便是自己的靠山。”

见他越是此般云淡风轻,阮玉蓉更觉得他要么是故作镇静,要不就是有后手或者有底气。

看他周身的气场,想来真的是有什么其他的身份呢!

算了,这也不是她该操心的事情。

君澜殇过了晌午方才回府,脸色一如以往的冰凉,但却在看到阮玉蓉的那一刻,变得柔和几分。

“玉蓉,外面风大,别染上寒气,赶紧回房间待着。”

阮玉蓉眉眼弯弯地轻笑:

“刚站一会儿,不碍事。再说了,我又不是颗豆芽菜,怎么就有那么脆弱了?”

她们阮将军府可是武将府邸,爹爹从小便有意训练他们兄妹几人的体魄,许是受爹爹和哥哥们的影响,她打小便喜欢骑马射箭,武力虽不算高超,但在世家小姐中也算是佼佼者了,自然没那般脆弱,吹两下风便会得风寒。

看着她泛着柔光的小脸,君澜殇心底的某一处顿觉柔软。

“你是在等本王吗?”

明明只是一句很平常的话,但经过面前之人微微沙哑的声音说出来,总有种撩人的意味。

更何况,君澜殇的目光直直地看过来,莫名地,阮玉蓉的耳尖微微发烫,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

“嗯,自然是在等你。”

她确实是专程在此等他的。

今日皇帝将君澜殇和爹爹召进宫,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所以她比较担心他们两人的安危。

现在看到君澜殇安全地回来,她心底不由松了一口气。

“爹爹她怎么样了?”

“岳父他回府了,幽州之行,岳父实在是辛苦。”

“嗯,没出事就好。对了,你用午膳了吗?”

“还没有,娘子在家,本

王归心似箭!”

“别贫,那我让春夏准备点吃食,你最近也消瘦了不少,应该好好补补身体。”

两人就这么站在庭院中的白色山茶树旁,一问一答,平淡且随意,当真是应了那句岁月静好。

君澜殇用膳的时候不喜说话,所以整个用餐过程中都极为安静。

阮玉蓉闲来无事,帮他布菜,但凡她夹过来的菜品,君澜殇一样不落地都吃光了。

他的咀嚼声都极轻,想必是打小习得的规矩。

看看他,再想想沈自山用膳时的吧唧嘴,阮玉蓉的脑海中只有两个字:高贵。

后来,通过君澜殇的讲诉,她知道了皇帝找他们的原因。

初始,皇帝先是表彰了两人在幽州的所作所为,而后又对于佯州之事,进行了斥责。

让君澜殇和爹爹下次不可再如此鲁莽行事,如此,功过相抵,既不奖,也不惩。

不得不说,皇帝当真是把“恩威并施”用到了极致。

合着君澜殇忙活这么久,连一句单独的口头嘉奖都没得到,皇帝那个老匹夫当真是恶心至极。

他以为轻描淡写抹去翊王在幽州的辛苦,便算是揭过这一件事了吗?

绝对不可能,百姓

们的眼睛是雪亮的,谁善待他们,他们心里清楚着呢!

阮将军府救灾有功,赏了千两纹银,可爹爹当着文武百官的面,便将赏赐捐了出去,说是用于幽州重建。

有了他开先例,朝中的大臣纷纷效仿,或多或少都捐了些银两。

幽州节度使王善全被下旨流放北荒十五载,接过圣旨的王善全心里悬着的大石头终于落了地。

幽州百姓遭此大难,身为节度使的他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尽管是天灾,可他也有没做到位的地方,单单粮仓被冲毁这一项,就够他诛九族的了。

此次,只流放了他一个人,并未牵连家人,他已经很知足了。

王善全知晓,这其中必定有翊王的求情,否则依照皇上的性子,必定会诛他九族。

王善全心底对于君澜殇的感激之情难以言表,在心中暗暗发誓,日后若是翊王有用得上他的地方,他必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可惜就是不知道他能否熬过这十五载?

临近傍晚的时候,宫中来了口信,说是为了迎接齐国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