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举动无异于猫戏老鼠。
想到这,沈自山的心底一阵躁动。
“斯拉——”
布料被划破的声音响起,“你输了!”
君澜殇凉声开口,手中的长剑剑尾处挂着一丝红色的布料。
沈自山心突突猛跳,怔怔地低头看着自己衣衫破裂后露出洁白胸膛的胸口。
若是翊王的剑再往前深上那么几寸,自己的性命难保啊!
沈自山反应过来,将手中的大刀一丢:“愿赌服输!小的们,帮翊王摘草药。”
输了便是输了,男子汉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不就是挖个草药
吗?有什么难的?
两个时辰后,君澜殇一行人满载而归。
马车旁,众人正在捆绑今日挖到的草药,脸上满是希冀,有了草药,他们的亲人便有救了。
挖草药挖到腰酸背痛的沈自山虽然仍旧身着一身红衣,却不复来时的张扬之色,只见他凑到君澜殇身旁,几次欲言又止。“那个……翊王,咱们商量个事儿呗!”
君澜殇没有立即回答,只是看了几眼沈自山那些所谓的兄弟们,心中已然猜到了七八分。
见君澜殇不说话,沈自山自顾自地开口:“翊王,你看,我这些兄弟们也都是些可怜人。今日我认栽,如果你要交差的话,只管把我交上去,放了他们,怎么样?”
君澜殇眼皮轻抬,对上沈自山的目光:“再可怜,也不是他们当土匪的理由。”
见他不答应,沈自山急了:“他们落草为寇,也是逼不得已的啊,况且,我们劫的都是一些为富不仁的奸商,从未害过人性命!怎么就不能网开一面了?”
“这些,你且留着去大理寺衙门解释吧!出发,驾!”
看着驾马远走的君澜殇,沈自山气得直跳脚:“君澜殇,你这个薄情寡义的男人,一点同情心都没有,亏我兄弟们还帮你采草药,白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