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钟晚听了娘的话,表情瞬间变得凝重起来。
她将其余性放下,将其中一封小心翼翼的拆开。
信里头倒是写了东西,只是在秦钟晚看来都是一些鬼画符,也难怪柳兰烟看不懂了,这信就算是交由秦钟晚,她也是一个字也看不懂。
“难不成是月夜国的字?”
刚冒出这个念头,秦钟晚自己就摇了摇头,她在前线的时候也见过月夜国人的书写,绝对不是这样的。
秦钟晚紧紧咬着下唇,眉头直皱,她将刚拆好的那封信放在桌案上,手脚麻利的又拆开一封。
只是,信中的鬼画符大同小异,秦钟晚正着看
,倒着看,甚至背过来看,也没有发现什么其中端倪。
难不成?
这些信,是纳钦送出来让人迷惑的?
秦钟晚一时半会儿也无从得知。
柳兰烟一直紧张地注视着秦钟晚,看秦钟晚放下了信,着急追问:“晚儿,你有没有看出什么来?”
秦钟晚遗憾的摇了摇头。
虽在信中没有看出什么,可直觉告诉秦钟晚,这些信,绝对没有那么简单。
她勉强勾勒出一抹笑容,安抚着她心神不宁的娘。
“无事,娘,你做的很好,这些信就暂且交由女儿来保管。”
“好好好,娘也不懂什么,就算是把这
些信给拦了下来,也不敢轻易告诉其他人,思来想去,还是等你回来处置更为妥当。”
东西交给了秦钟晚保管,柳兰烟的心里面何尝没有松一口气呢?
晚间,秦钟晚被柳兰烟灌下了两大碗鸡汤,足足炖了好几个时辰,金黄色的油花漂浮在表面,鸡肉软烂脱骨,里头放着的红枣都已经煮出了一股淡淡甜味儿。
秦钟晚捂着自己已经鼓起来的肚子,连连摆了好几下手,才拒绝了柳兰烟,让她再喝第三碗的冲动。
“晚儿,今天晚上好生休息,有什么事就来喊娘。”
“嗯,娘你也是,早点回去吧,晚上光线
弱,让人多打两盏灯,路上一路小心。”
送走了柳兰烟后,秦钟晚却没有回到床上,而是站在了窗前,默默将信纸展开。
依旧还是看不懂的鬼画符,秦钟晚细细思索着,这符号和符号之间像是小孩子的随手涂鸦。
可纳钦真的会费心力,只为寄这两封信来迷惑人心吗?
秦钟晚陷入了深思之中。
直到,秦经国到来。
“叩叩”两声敲门。
动静立刻就将窗边站着思索的秦钟晚给惊醒了。
她快速将信纸收好,安置在原地,听见了秦经国的声音。
“是我。”
秦钟晚打开门,一脸的诧异,
“爹,你怎么突然来了?”
满配一本正经的迈步走了进去,直到秦钟晚关上门,才开了第一句口。
“你娘应该已经把那些信交给你了?”
秦钟晚眼中闪过一抹意外之色。
不过她很快就反应过来,她和顾司渊在前线,对于京都的动向虽能掌握,却不能及时出手。
柳兰烟之所以能拦下这几封信件,想必背后也少不了秦经国的手笔。
这么一想,好似秦经国知晓也并不奇怪。
“是,爹也看过这几封信吗?我瞧这就是一些鬼话符,瞧不出其中联系。”
秦经国默不作声,而是将一本册子交由了秦钟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