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你敢将宁德县视为私有领地,肆无忌惮地行那悖天害理之事!”魏阳目光如炬,直视鲁南风,字字沉重。
“殿下切勿信口雌黄,卑职向来循规蹈矩,勤勉尽责,怎敢做出悖逆天理之事?”
魏阳未料鲁南风竟如此厚颜,怒指其背后百姓,愤声道:“宁德县民苦不堪言,哀鸿遍野,这一切,你敢说与你无关?”
鲁南风仍旧巧舌如簧:“宁德三面受敌,北狄、倭寇及山贼年年侵扰,烧杀掳掠,此乃民生凋敝之根本。殿下切莫将这滔天罪孽强加于卑职一人!”
“那好,我倒要问问,穹窿山脚那片荒山下堆积的无辜尸骨,又是何人所为?”魏阳步步紧逼。
“皆是穹窿山贼所为!”鲁南风答得干脆利落。
“你贪污腐化,榨取民脂民膏,残害无辜!”
“殿下可有实证?”鲁南风寸步不让,气势竟隐隐压过魏阳。
魏阳始料未及,对手竟是如此难缠。他焦急地瞥向人群,心中暗自期盼:“他们为何还未到?”
“殿下在寻觅何物?还有什么话要说?”鲁南风一脸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