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诚服,那便是你的不是!”
“殿下,请揭开谜底,让我们一睹究竟,您为陛下准备了何种奇珍?”
吴国使臣语气中难掩急切。
魏武帝魏山神色复杂地瞥了皇子一眼,隐约透露出一丝责备。
身为皇子,与藩王使臣对赌,确有不妥之处。
然而,当今魏室奉行无为而治,凡朝廷未明令禁止,民间自是行事自由。
皇家之内,亦是大抵如此。
在历数古代王朝中,魏朝皇室对皇子的管束之宽松,堪称空前绝后。
无论研习诗书,还是修炼武艺,甚至涉足流行艺术,
只要行为不失分寸,皆无人横加干涉。
魏阳察言观色,见时机成熟,不再故弄玄虚,直言揭谜:“儿臣呈于父皇之物,乃是一卷亲笔抄录的《孝经》。”
此语一出,满座皆惊,非因震撼,实为失落。
手抄《孝经》,于寻常富贾权贵之家,或许能博得些许赞誉,
但在清冷庄严的殿堂之上,此等心意,实难称绝伦,更有诸多更为煞费苦心之举,不胜枚举。
不仅是旁人,就连魏武帝魏山的眉宇间也闪过一抹淡淡的失望。
吴国使臣闻此,终是卸下心中最后一丝重负,
嘴角勾起一抹嘲讽,道:“这便是殿下口中的,足以触动全场心灵的礼物?莫非视我等为井底之蛙?”
他暗暗摇头,若对手仅此而已,此子实难担当吴王殿下如此器重。
“此物是否名副其实,诸君稍后自见分晓。”
言毕,魏阳猛然揭开手中红布,
“父皇,此乃奠定我大魏千秋伟业、永固江山的无上圣物!”